问了一声:“大哥?”沈越只冷冷看他一眼,可询哥儿还是高兴的说了一句:“谢谢大哥。”沈越的脸儿便板不住,笑骂他:“还不快走。”
谙哥儿却要找补一句:“大哥何苦抢我的生意?”
沈越对这个小弟弟无奈:“你自己过不过生日?”谙哥忙拉着询哥快走几步,觉得离沈越远些了才回头道:“我可不是二哥,一碗面也争来争去。大哥想着琉璃场荣古斋新来了狼毫,是真正的狼毫。”
黛玉握着自己的嘴笑个不住,见两人没影了才向沈越道:“蔼哥哥这下子可赔了。”又疑惑道:“我怎么没记着伯母昨日说过摆家宴的话?”
沈越直接上手去捂她的嘴,后头的丫头看着偷笑不已。黛玉这才醒过来,以刘氏处事之圆滑,一定记得今日是房氏的生日,怎么会不摆宴为她庆贺?
人家刘氏可不光是摆的家宴,早已经悄悄给贾敏与房家两位太太下了帖子,就是房子思、房子明的媳妇也没落下。一家子女眷聚在一处,自是先赏花再饮酒,又品评了黛玉画的行乐图。
房家两位太太早见过黛玉的画功,小一辈的却还是头一次见,两个人悄悄商量过,拉着黛玉定也要让她给自己妯娌一起画像。黛玉与她们本也亲近,定下去房家的日子,要静静的为二人描影。
不提谙哥早早就得了他惦记的儿狼毫,五月初六这日,沈学士再次出山,早早的等在了贡院里,再盯着一众差役按着考区分发了考卷,才带着几位副主考和考官一起,在考场间巡视。
这些纨绔子弟还真不愧他们的名号,一见试题已经哀号连连,纷纷诅咒出题之人,全忘记考场应该保持肃静。直到差役们敲着锣警告他们若是再敢出声,直接驱出考场,这才安静下来。
考官们谁不知道出题的除了五皇子,就是沈学士的孙子?回到公房之后,不由各拿起一份卷看了起来,等着看完无不相视苦笑:这样的题目还要嫌难,那他们见到当日春闱时的题目,岂不要逼人上吊?
就算是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看着能写完卷子的不过三成,考官们都不住的摇头。等着发现完成卷里头,勉强看得过的,又不过两成,所有考官心里都是一个念头——与这样的人穿同样的官服,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第 139 章
沈越对捐官的考核结果, 倒觉得可以满意, 对向他吐槽的沈学士笑道:“祖父这也算是为国选取遗才, 该高兴才对。”
沈学士对此却嗤之以鼻:“不过是矮子里头拔高个,算个什么才。”还好自己家的子孙没有一个走捐官之路, 要不他真要羞愧的不敢祭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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