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该用饭的时候,自是要过来。”房氏脸上的笑就要下去。那丫头还是笑:“今日这饭,太太可得多用些呢。若是太太用得好,也该多给奴才们些赏钱。”
房氏听了便知这饭怕是有故事,有些期盼的看着丈夫和儿子。等到寿面摆到房氏面前,才发现自己与沈任的碗,竟与别人的不同,里头的面也比别碗中粗了些。
“吃罢。”沈任说了一句,就顾自挑自己面前的面。沈越真想捂住自己的眼睛装不认识他,见他还是一言不发的吃面,只好自己上场:“老爷觉得自己做的面,比儿子做的味道如何?”
一句话已经点亮了房氏的眼睛,看了一眼沈任,再去看自己面前的那一碗面。询哥儿坏笑着替房氏布了一筷子菜:“太太尝尝可中吃?”谙哥儿也跟着二哥一样,另布了一样菜到房氏的碟子里。
房氏夹起来吃了一口,刚要说话,沈越已经早她一步问沈任:“老爷,这面儿子不敢和太太抢,菜总能吃两口吧。”
沈任看了房氏一眼,发现人的眼圈居然红了,忙问:“难道是盐放多了,不好吃你只管吐出来就是。”
房氏嘴里还嚼着菜,头却点得鸡啄米一样,等着菜咽下肚才说了一句:“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菜。”
三个儿子一个儿媳妇都把头埋得低低的,耳朵却都支得老高,就听沈任自嘲的笑了一声:“胡说,我才学了几日。还最好吃的菜,说谎也不说得象些。快吃面吧,一会儿该坨了。”
现在他说什么,房氏都觉得无比悦耳,看向沈任的眼神,柔和得能滴出水来,不时亲手给沈任不停的布菜,让儿子儿媳妇们的头,一顿饭都没能抬起来。
“总算吃完了。”询哥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觉得根本没吃饱。不过他还是期盼的看看沈任,再看看沈越:“端午那日是我的生日。”
沈任看都不看次子一眼:“端午不吃粽子吃什么?”沈越则只看着他冷笑。询哥儿无奈的再看房氏,可惜现在房氏眼里只有沈任一人,也没发现次子求救的目光。
谙哥儿无语的看了二哥一眼,拉着他向着沈任与房氏请辞:“儿子们还要上学,就先回老宅了。”出了门才向着询哥儿道:“二哥若是舍得那幅湍流图,端午那日我可以早起些。”
就算再期望自己过生日的时候,能得到亲人亲手做的面,那湍流图,却是前代大家所作,拿出去不知道能换多少碗面?询哥儿定定的看了谙哥儿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他们的话音早传进屋内,大家听了都是一笑,沈越也拉起黛玉:“伯母昨日就说今天要摆家宴,我们也过去帮忙。”头也不回地离了正房。沈越叫住还有掰扯的两兄弟:“好生读你们的书,还能少了你们的面吃。”
询哥儿听了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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