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鞭子吗,每次都让你瞧瞧,礼尚往来。”
穆桃重新跪倒蒲团上,对着祖宗念念有词。
“得了,你还念呢,不是你干的事,你念什么经啊,这不是落人口舌吗,你要是在这一直跪着,你姐姐那个无中生有的孩子,就算到你头上了,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这么大的喜事,她不去告诉平阴侯府的一众人等,她这样把面子看的那般重要的人,怎会忍下屡次被毛脚大夫诊治。
怎么,你不知道?”
方夏说了一达通,穆桃听得胆战心惊,“你的意思,我姐姐根本就没有孩子,而平阴侯府,一直在给她诊断,也是为了早日有孕?”
“可不就是嘛,连自己的父母都骗,你姐姐小算盘打的可真响,就是你这个替死鬼,平白无故挨了那一巴掌,哎呀,要是公子知道了,不一定怎么心疼呢。”
说是蹴鞠,人都不够数,方夏下山找人手,穆桃就是她最喜欢的。
谁知道躲在穆府不多久,便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穆桃不言语,也是对穆娉伤透了心,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自己,让母亲父亲责骂自己,哪怕事情与自己无关,却不去怪罪叶云,转而对着妹妹使手段,真的,说出去她都觉得无地自容。
“你们去了哪里,楚萧没事吧。”
穆桃想起瘸子,心里也顾不上家事,情绪也好了许多。
“你跟我去看看吧,他病了,病得很重,你也知道,现在到处都是海捕公文,也不知道陈王与他到底结了什么仇怨,非要置我们于死地,如今东躲西藏,吃不饱喝不足,他那身子骨本就弱,一折腾,病了几天,人也高烧不退,虽是糊涂了,呓语还在喊你的名字。”
“他怎会病了,自己就是大夫,怎么不会吃药呀。”
穆桃蹭的从蒲团上站起来,也顾不上祖宗在上,拉了方夏的手便往外走,“边走边说,从后墙翻出去。”
直到上了马,穆桃才觉出自己行为荒唐了些,就因为瘸子病了,自己就要从府里偷跑出去,小女儿的情怀曾几何时自己也有了。
风从耳边嗖嗖的刮过,冬日里去过的梅庄,如今截然不同,又是夜里,满山的绿意,夹杂了些许香气。
“是海棠花,公子喜欢,所以才命人栽种的。”
真巧,穆桃也喜欢海棠花,闭着眼睛吸了口气,神清气爽,真会找地方藏。
“他真的病了?”
穆桃觉得不对劲,但是,看方夏那张认真无比的脸,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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