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平阴侯府还不知道喜讯,怎么就平白无故没了孩子。
她抹了抹眼泪,看了穆占清一眼,先行进去了。
穆娉软软的躺在床上,一脸的灰败,红珠与青安等在下面,屋里的血腥气并不明显。
“娉儿,是母亲不好。”
却见穆娉落了泪,更加的楚楚可怜,伸手握住穆夫人的胳膊,“母亲,别怪小桃,她不是有意的。只是,这些日子,我留在府里将养,劳烦母亲找个由头,跟婆婆打个招呼,这消息,既然他们从一开始便不知道,便只当这孩子从没来过这世上吧。”
听她这样处处为穆家考虑,穆夫人更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心里虽然压抑,却不得不强自欢笑,唯恐触及穆娉的伤心事,伤了小月子。
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屋檐下的穆桃,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也不言语,见她身影,眼睛一亮,似要说话,却被她那阴沉的脸色吓了回去。
“你姐姐的孩子没有保住,此事不宜声张,你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这样大的事情,你为何还是这般不小心,母亲这次不会再为你说话了,一会儿去祠堂跪着,就当为那孩子祈福了。”
她脸色不虞,可穆桃心里更难受,自己知道,穆娉故意使了手段,让自己松手,可若她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单纯为了让母亲斥责自己,冒着孩子没了的风险,这不值得,可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理由。
除非,除非她根本就没有孩子。
若她真的没有孩子,那府医那番说辞又是怎么回事。
穆桃心里着急,却是不能一吐为快,若真的说出来,穆娉的名声,真的就没了。
可让自己受这样的委屈,她又觉得难以忍受。
祠堂里凉快,过堂风嗖嗖的,吹得脖子后面阴凉凉的,尤其到了晚上,这感觉更加诡异,如同有只鬼手在摸脖子,穆桃回头,却是什么都没有。
有什么滴答滴答的声音,穆桃起身,绕着祠堂转了一圈,还是没能找到来源,刚要出去,有声音从上而下传来。
“是我是我~”还带着余音袅袅,听起来十分瘆人。
“方夏,你又在装神弄鬼。”
穆桃从腰间抽出鞭子,凌空一甩,那人从房梁翻了个圈,落在她面前。
“一见面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穆桃,你把我当仇人呢。”
方夏拍了拍手上的灰泥,身上也沾染了不少,脸还是不那么正经,盯着穆桃的鞭子,露出渴望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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