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上笼罩着淡淡的病弱气息。
阿殷看呆了,耳朵莫名通红。
男子徐徐绽开了柔和的笑容,“你来找人吗?”
阿殷魂不守舍地“嗯”了一声。
男子似乎有闲聊的心思,又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你叫什么名字?”
“阿殷。”
“姓什么?”
阿殷垂下眼帘,“无姓。”
男子握起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扶着墙壁颤巍巍往前走,“我叫怀瑾。”
阿殷顿了顿,随即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位俏公子便是她的雇主。那她刚刚说的话,他岂不是都听到了?
阿殷懊悔不已,脸上为难有羞怯。
怀瑾推开大门,朝她招了招手,“进来吧。”
“是。”阿殷小跑着跟上他。
门后就是院子,院子比从外边看起来还要糟,杂草丛生,四处堆着散乱的木材,水井上还结了一层蜘蛛网。
“我前几日刚搬进来,还没来得及收拾。”怀瑾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让你见笑了。”
阿殷摆摆手,“不会不会,我住的地方比这还要乱。”
怀瑾笑了笑,一面走一面侧身同她说话,“以后可能得多麻烦你了。”
“尽管来麻烦……”听听这说的都些是什么胡话,美色当前,阿殷的脑子都快转不过弯来了,她讪讪地闭上了嘴。
“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此处就你我二人,我这人闷得很,要是连你也不爱说话,那这里岂不就真成了个死宅。”话音一落,怀瑾别过脸又咳了几声,露出了虚弱的笑容:“你自己慢慢逛,我得回房了。厨房里有东西,你随便做些什么来吃吧,还有,你住我隔壁那屋,累了的话就去睡一觉,有事我再叫你。”
说罢,他踉踉跄跄地往西边的屋子走去。
阿殷一时怔愣,看着怀瑾的背影,忍不住感叹道:这是什么绝世好雇主。
还没走进厨房,阿殷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她推开门,一眼就瞧见了灶台上堆积成山的药渣。而除了煮药用的砂锅,其他锅碗瓢盆压根没有用过的痕迹,上面都落了不少灰。
难道怀瑾是靠吃药来活命的?阿殷想到他那副病恹恹的模样,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他生了什么病?看起来似乎很严重。
阿殷疑惑着,着手收拾起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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