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往外走,脚步越来越快,遇到这种事儿,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向老师求助,可是走着走着,她停了下来,这是个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这些人的脑回路,她根本不了解,不就是没有参加军训,至于要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孤立她?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知道求助老师也改变不了她目前的困境,只好打道往回走,等她回到自己的位置时候,黑字已经被擦干净了。
这人倒是厉害,知道消灭证据,这时候她再把老师叫过来,岂不是显得她招惹是非,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花梵心里又气又委屈,捏着纸巾死命地擦自己的课桌,之后又趴在上面思前想后,绝对不只是因为她缺席军训,才让大家一致这么沉默。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她这才第一天上学,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得罪了那个人,乃至全班同学?
她紧紧攥着手,掌心一痛,心里委屈,脑袋却清明起来,她一定要找出那个人,要知道这些人为什么那么大的恶意。
盛锦城从社团那边回来的时候,发现教室里气氛十分僵凝,花梵趴在自己课桌上,不知道是病了还是睡着了。
他疑惑地走进去,问自己的好友:“怎么了?”
好友摇摇头,也不好当着花梵的面说那些话,只好对口型:待会儿出去再跟你说。
他一进教室,嗡嗡嗡的说话声又像苍蝇飞回来一样,开始在花梵的耳边撩来撩去。
“是盛锦城吗?我在咱们学校贴吧只看过他侧面照,本人比照片俊多了。”
“对,对,是他,今年省中学生信息竞赛金牌得主,将来肯定直接保送。”
“好厉害啊,我姐还给他写过情书,可惜被拒绝了。”
“你姐不是已经高三了?”
“呵呵,你是不知道,他在初中本部的时候,一半情书都来自高中部这边女生,哼,老牛还想吃嫩草。”
她没心情听这些破事。
那两个女生还在继续八卦:“听说今年联华的校草郑溪然也要到我们班,真想看看两大校草双月争辉的场景。”
“对呀,对呀,他过来肯定会加入我们学校的乐队,我可喜欢他的台风,要是成了同学,就能正大光明要签名了。”
听到郑溪然的名字,她猛地坐直,要不是被孤立,她一定会大步走过去,抓着她们的手问,是真的吗?
黑板上都没有他的名字。
那家伙不是说他要滚到七中去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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