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花梵想起他当初吊儿郎当的话:“四中什么都好,就是不许人处对象,七中美女如云,自由奔放,小爷要过去浪。”
郑溪然要过来的话,她总算是有个熟人可以说话了。
郑溪然这厮老爸是一家民营航空公司的老总,郑妈是交响乐团的一名指挥,外公家也很不得了。
当初仗着自己老爸的钱进联华中学,如今又靠着给学校捐一栋楼进四中。
人生太过顺风顺水,也不努力学习,整天游戏人间,小败类一个。
在联华的时候,初三一次月考这崽子要抄她的试卷,被严词拒绝之后,竟然打算趁老师不注意,把她试卷藏起来,差点让她得零蛋。
想想两个人的初遇,花梵心情好了许多,郑溪然这人就是天生的太阳,到哪里都能发光发热,吸引一批追随者。
虽然知道郑溪然要来,心情好了一些,但那种冰冷寒凉的感觉在心里始终挥之不去,根本没法忘记那份恶意。
像是知道不小心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好不容易忍过开学典礼,领了课本,听了班主任训话,迫不及待地想离开那个教室。
出教室的时候,花梵揉了揉眼镜,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第一天就这么难,以后要怎么相处。
路过学校文翁像的时候,她听到文翁像背后那座假山传来一阵嗤笑声,接着就是一阵悄悄话。
她没管,只是从包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到文翁像前面,和一堆水果摆在一起,双手合十,拜了拜文翁,愿文翁保佑她找到那个胡乱写的人。
不料,窃窃私语停了下来,突然来了一句冰冷的总结:“所以花梵是靠着四中给教职工子**待得到了实验班的名额,他们才那么讨厌她。”
花梵听了这话,如遭雷击,她听清楚了,那声音是今天刚认识的盛锦城。
她很想冲过去,让他们住嘴,背后嚼舌根算什么,有本事当着她的面说清楚。
但这事她没法挺直脊梁,跟人争辩,她当时还奇怪呢,都没参加分班考试,怎么就进了实验班。
她问章女士,章女士只是回了一句:“你中考成绩那么高,有什么好奇怪的。”
本来以为是因为自己没参加军训,所以才不得人心,交不到朋友,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理智上知道章女士是为了她好,可情感上完全没法自控冷静,她宁愿去读平行班,也不想活在大家的指指点点和冷暴力中。
盛锦城跟好友了解完情况,从假山那里转出来,看见呆立当场的花梵,眼神一重,心想,刚才那些话她是不是听到了。
他们出来,花梵回过神,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下次说人坏话要找隐秘一点的地方。”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盛锦城不过是在追问花梵被冷暴力的原因而已,并不是在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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