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绷紧了神经,如今入了城,难得松懈了精神。
吃饱喝足,有些人吃饱了撑的慌,毛病便犯了。
其中有个管事的汉子叫陈生,路上就留意到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青冢,这回偏也凑巧,恰好和青冢坐在同一堆篝火旁。
他最看不惯那些瘦弱的男子,忒没有男子气概了,看起来就窝火。
陈生推了青冢一把,酒饮多了下手没有轻重,险些将毫无防备的青冢推翻,青冢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杯盏里头的酒水却悉数泼出,恰好洒在陈生的腰胯上。
众人哄然大笑,一圈醉汉看热闹不嫌事大,吵嚷着说陈生尿了裤子。
青冢揉着被推的手臂先是吃痛的咧嘴,而后看着陈生窘迫的模样,觉得十分解恨,也随着众人大笑。
这一笑不要紧,恰好使陈生恼羞成怒,其他人都是多年的好兄弟,笑笑也就罢了,这个野小子是什么东西,也敢笑他陈大爷!
“笑什么!”
陈生站起来,怒目而视。
“谁认就是笑谁。”
青冢想着过了今夜她便自由了,可以去京都寻弟弟,一时间得意过了头,忍不住逞了口舌之快。
陈生狞笑,指了指自己湿了的裤子,弯腰将脸凑在青冢面前,厉声道:“给我舔干净!”
酒醉后的人没有理智可言,发起酒疯来可怕得很,青冢不免有些后悔,方才过于冲动了。
她身子往后一缩,脸涨得通红,抿嘴缄默。
陈生揉了揉眼睛,看见青冢羞红了的耳朵,暗想这小子果真女气,心里的恶趣味更加盛,粗声粗气道:“羞什么,不舔干净就扒了你的裤子,看看你长齐了没有!”
这话七分真三分假,陈生自己都说不清楚究竟是想出口气,还是看青冢又气又恼的样子很好玩。
在众人的哄闹下,陈生的兴致越发高涨,一步步逼近,将青冢逼到了拴马的柱子后面。
青冢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裤腰,她紧张的瞪着陈生,不停地围着柱子绕圈。
大家都觉得有趣,乐呵呵围着他们二人瞧热闹,陈生属于人来疯,这下不扒了青冢的裤子他必定是不会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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