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朝左转个弯便是厕所。
她抱住宋清驹,照着光的背面走,掀开明摆摆叠着alpha几等字母的帘,步伐便稍稍显急切。
急切的不止是这步伐,也有手。许青生的腿这般好用,跑过几步便走至厕所内里,她下意识便去寻了一处靠窗的地界,将宋清驹抵进去。
她的手呢?开始解开腰带,解开白色长裤上的腰带。
她的眼也若有若无的急切,一声声腰带碰撞声,许青生便松散地观着宋清驹。
一着毛衣的女人也够清冷,原本那般大件的她遭许青生塞进窗内,身形便也挤入窗内里去。
这显得局促,而又可爱。
尤其是衣物凌乱,而又凌乱,她纯黑的乳罩也松散,半半由她妥帖的毛衣内里倒出来。
她那般美,眼里似乎也动渴求。
诸多言语堵在她眼里,她却无法,只得面无表情地看。
许青生平生最受不得如此,当下,身下的肉物便也有起。
“你有多想念我?清驹。”
她急切,急切,语声也急切,便剥开宋清驹身上这件衣。
是职业种草莓的农民么?一白皙的颈探过来,轻微地将首动,侧过去。
一面唇贴上脖颈。
如今这农民遇见了自己最为喜欢的,能使草莓生得好生漂亮的地,又怎会放过?
一个吻。
一个草莓。
许青生将草莓的种子播下去,宋清驹已苍苍的身便添了不少吻痕。
浅的,深的。红的,青紫的。
似乎都是她买来的草莓,有些坏了,她要赔偿。
“插进来。”她眉眼似乎湿透,似乎失了神:“叫它进来。”
补偿便是,自她穴中重新,以那肉物去吻,去自她子宫处种下草莓。
“老师,好饥渴。”
有人笑,笑腔好生轻。
是许青生。她的手逐渐攀上去,解开女人身上那一层黑长裤,便露出期间全部的。
一根长物,一处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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