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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它,猫咪也想它。”
一时的动情,也将这高贵女人卖了。许青生得了逞,晓得了她的先生住址,马上便改订了机票,提先了两天去常青园公立学校的校门口,探头也柔声地问。
“宋老师在么?我是她的学生,过来看看她。”
门卫是老头,秃了顶,见着许青生,眼眯的与眉也要彼此害了相思病,打量片刻才有道。
“宋老师第一届学生?”他还很慈祥,想来不甚严格罢?
许青生由外头仗了一只手进去,讲:“我是宋老师在其他学校里头工作时候的学生,来看她。”
“这样、这样。”于是门卫便放行,带她走,一路上边聊边去教学楼。
她仍教语文么?抬头便是语文教研组的大牌。恰逢今日宋清驹尚无课,还自处理些甚么,做得认真。
语文教研组有五处位置,其余三个人去上课,还有一位正睡觉,不便打扰。
许青生便让大爷走,自己一个蹑手蹑脚去叨扰。
一位俏生生的女人出现在门前,又轻生生地朝内走,每步伐皆无声息。
走得快么?不快,是很慢的,便是这般温文的,她走去宋清驹背后,一抬手,便猛然遮了她的一双眼。
“你是谁?”淡淡的,是问。
宋清驹的笔尚且止了,开始去磨挲遮她眼之人是谁。
摸得出么?
摸得出。
指节软,骨头软。
这副手的主人,化成灰宋清驹也认得。
许青生的手向来软且无骨,又软,而又细长。在中指上她有茧,是十足好摸的。
原本宋清驹也还不确定,如今许青生特地将她手心的茧翻出来,宋清驹便晓得她是谁。
“青生?”
不是说机票是三天后么?这小骗子。但却也仅有青生肯同她玩笑,不是么?
“我们去厕所罢?”谁晓得青生一开口便是这句话,:“我好想你,你也想我了。不是么?我们去厕所,小心些,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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