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升旗仪式结束后,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潮水般褪去。这时才刚过七点。
咖啡的后劲逐渐上来,祁江岳总算觉得没那么困了,问周薇:“你现在困吗?”
周薇摇摇头,看起来精神奕奕的样子。
祁大少爷不由感叹,年轻真好。早晨她可连咖啡都没有喝过呢。
他今年才23岁,年轻有为。可面对她时,却总觉得自己已经老了。不仅是年龄,还有心态。他已经被社会磨得基本成型了,而她还是一块未经开发的璞玉,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性。
俗话说,三岁一个代沟。那他和她之间,隔的就差不多是一个马里亚纳海沟了。
两人又在天安门附近逛了逛,按原路走回了长安街附近的停车处,向东出发,直奔故宫。八点钟,售票处已经排起了长队。午门前的队则更长,买好票的人都在那里翘首以盼,只等着八点半开门放人。
祁江岳等在那里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刚好收到了周文君的微信。她说出差忙的事情提前结束了,这两天就回来,问他长水镇那边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祁江岳扫了一眼在他身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来来往往人群的女孩,撒了个谎,说还有个手续要收尾,过两天就回去。从小到大,他很少向家里人说谎,因为根本没有必要。他成绩好,吃穿不愁,朋友众多,实在没什么需要说谎的地方。
可如今……他所做的事情说出来真的有点惊世骇俗。
这绝不是可以让家里人知道的事情。
周文君不疑有他,只让他办完事之后快点回来,好好休息两天,该准备收拾回去的东西了。这时已是八月初,祁江岳的假期确实不剩几天了。
原则上,美国大学的暑假很长,是从五月中旬一直放到八月末。但作为一个博士生,只有暑假的时候既不用上课也不需要做助教的工作,正是最出活的时候,默认都是要待在实验室或办公室里干活的。能有个小二十天的假期回一趟国,他的老板已经很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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