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像……真像他啊……
(第一次看到于赓哲教授书中写:户部郎中勾结禁军,意图焚烧东西二市谋杀宰相时,我幻想的是一片亮橘色与赤色的火海,四处逃窜的人群以及藏在躁动中的刺客森冷的刀。火是热,刀是冷,逃亡是热,伏击是冷,对歌似的,有唱有和。)
(结果……想得挺美,写得挺差,说得就是我吧……读者老爷勉强看看,我磕头了。)
破阵子 (九)微H
“废物……一群废物!”
寒川公子来回踱步,终究忍不住呵斥出声。
他右手五指揪着左手的袖口,深吸几口冷气,却也压不住心口沸腾的怒火。
干不掉夏鸢便算了,反正还有后招准备着,可晋王突然带人冒出头算什么?这下他们如何收场!
“你不是自诩陇川左家出身,暗杀的功夫无人能敌吗?上次抓不住晋王底下的耗子,这回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都杀不了!”寒川公子气极反笑,
戴面具的少年失了魂,只垂首把玩着他翠绿的小刀,心里默念着:师姐。
陆照月见了,于心不忍,几步走到少年身侧,握住他泛着凉意的手,“寒川,你莫要怪阿离……”
莫要怪他?呵,待到你我被晋王、吴王搞下台,看你还能不能说这种轻巧话,寒川公子咬牙,这番大逆不道的话险些破口而出。
忤逆妻主有失伦常,纵使万般不愿,他也得咽下这口气。
一条被捡来的狗而已,她还真上心了,寒川嗤笑。
见正君不做声,陆照月抚了抚鬓角的碎发,指腹擦过发髻上垂下的珍珠流苏,惹得三四串长坠子一阵晃动。
“寒川你莫要担心,母皇总归会袒护我的……”她声调软,讲起话来比米糕都糯。“我乃太女,若非近臣在母皇面前嚼舌根,怎会有吴王、晋王的事。”
光知道女帝身旁的弄臣在嚼舌根,倒也不想想为什么嚼舌根,又是谁给的胆子让他们嚼舌根。寒江愈听愈气,冷笑一声,撇过脸去。
这时,寒川公子的贴身小侍快步走入,他冲在座几位行礼,而后对所服侍的主子道:“宰相来访。”
“宰相?”寒川一挑眉。
小侍走近两步,低声说一句:“是于大人。”
此时来访,还能有哪个于大人?自然是寒川公子的母亲,大楚宰相于雁璃。
寒川公子长吁一口气,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穿过长廊,夜风贴地吹。大氅下蟹青的裙裾随之摇曳,偶尔露出他绣纹繁复的锦靴,仿若风过水动,湖泊泛起层层涟漪。拐入偏殿,一拉门,屋内的烛火霎时荡漾开来。
于雁璃,时任中书令,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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