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
愿你,无蔓无枝,自由随心。
他启唇,答:
“好。”
于是,不灭死去,而风荷活了下来。
可是,当他终于逃出了那困住他几千几万年的牢笼,获得真正自由的时候,那个她,又在哪里。
“后来呢?”木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风荷轻轻捂住她的双眼,不让她看见他沾染了浓烈悲伤的眼眸:
“这些故事的结局并不美好。”
木谣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轻声:
“可是,明明并没有结局呀。”
风荷沉默着,手指却在轻颤,究竟是多么伤痛的过去,让一向淡然的他也有这样脆弱的一面,木谣心脏紧缩:
“如果回忆起一切,会让您这样痛苦,那就到此为止好了。”
“到此为止吧。”她握住他的手指,缓慢移开,用自己瘦弱的身躯,轻轻怀抱住他:
“还有很长的时间,我可以等您,将那些好的,快乐的,慢慢说给我听。”
风荷站着,没有回应,他的眸中起了彷徨的雾。很长的……时间么。
他叹息了一声,摸摸她的脑袋:
“回去之后,好生调息。你心性纯粹是好事,可越是纯净如白纸,就越是容易被污染。切记莫要轻信了他人,莫要再被心魔所控。”
为什么……是再?心中的疑惑,却被一阵袭来的困意掩盖。
应当是一个平和绵长的梦,醒来时却忘了梦的内容。环顾四周,竟回到了飞剑峰的屋舍。金仙衣坐在她床边,满面歉意。见她醒了,殷勤地端茶倒水:
“感觉怎样?我看你身上并无伤痕……是不是内伤?”说着给她浑身寻摸起来。
☆、心魔
木谣拂开她,“咕咚咕咚”喝下大口茶:“我没事,不用担心,”忽然一顿,“对了,阿诉呢。”
“在医字阁躺着呢,他伤的不重,只是些皮外伤,”金仙衣揪着帐子,咬着唇,欲语还休。
木谣轻飘飘地:“别扯了,再扯就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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