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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凭你,能驱使这样的神兵利器么?”
如此轻慢的眼神,如此倨傲的口吻。
他这是笃定她没本事杀了魔。
木谣一个噎住,扬眉瞪向他,胸膛起伏不定。她现在确定以及肯定,此人绝对不是风荷。
怒上心头,却牵扯肩上伤口,一阵疼痛难言,遂默不作声,手撑着地,想要借力站起,却跌坐回来,疼得小脸紧皱,口里嘶嘶吸着凉气。
却忽然,一股清甜的香气飘入鼻间,他微微逼近,一道古雅的声音响起,嘟囔一般:
“活该,谁让你不穿之前那件天蚕羽衣。”
还未待反应,木谣只觉腰上被一只手掌擒住,她一惊,梗直了脖颈刚要说话,他把她往怀里一带,俯下了身,浓墨般的发滑过她的脖颈,冰凉冰凉,又如羽毛骚弄,带着微微的痒。
肩部猝然一麻,衣襟如流水散开,染血的肌肤裸露在外,下一刻什么东西覆了上去,微微刺痛之中,尤带着柔软温热。
那是他的……唇。
恍如当空一道霹雳,直劈得木谣魂飞魄散,僵硬的视线中,花瓣纷扬的景象也成了赤白交错的乱笔……
他如亲吻花朵一般,偶尔舌尖轻触,惹得木谣一阵战栗。
咫尺处抬眉,淡金色的眸中却是一片清明柔软,不知怎么,竟让人联想到舔舐伤口的小兽……
木谣心跳如擂鼓,却在他的眼神中渐渐找回理智。之前的那个吻是,现在这样也是,他怎能在做出如此暧昧轻佻的举动后,神色还这般地不以为然、冷静自持?
木谣蓦然清醒,一把将他推开,连滚带爬地拉开距离,慌乱拢住散乱的衣襟。
却感觉肩上完全没有了痛意,只是微痒,如同皮肉再生,不禁掀开一角一瞧,惊觉伤口已全部愈合。
不灭再度被她推倒在一旁,莫名其妙地蹙眉望来,恼怒之中,似含着隐隐委屈,木谣接触到他的眼神,立刻窘迫地明了,这位狐狸神君方才不过是在为她疗伤。
可是疗伤之法多得是,为什么要亲吻她的肩膀?木谣脸色涨得通红,几个深呼吸,半天才憋出一句:
“登徒子,你这个、登徒子!”新帐旧帐加在一起,真真让她恼怒到了极致,甚至连伸出的手指都在颤抖。
“我在给你疗伤啊,你不是都看到了,”不灭伸指揩去唇上一抹血红,血渍晕染在形状完美的唇角,妖艳如一支荼靡海棠,眸中却依旧清澈如水,带一丝疑惑地发问:
“我不能这么做吗?”有点气闷地道,“明明之前,你很乐意同我这样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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