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眼向外大大的扒开。
阿爹扶着我的臀再无言语,只目色一沉便将他的丈八蛇矛推入到我扒开的菊眼深处。
"啊。。。。。。呀。。。。。。嗯。。。。。。" 我即刻浪叫着登顶,前穴的尿亦被毫无征兆的挤出来,很的激荡的喷射在铺在下面薄被上。
我眼睁睁看着那一滩水渍被薄被吸进去晕染开,却是止不住尿出来!阿爹还坏心眼的在我止住一股时又狠命捅几下,让我再挤出一股新的来。
反反复复直尿的我再挤不出,尔后他又挤入前穴,长驱直入逼的胞宫酸麻难忍,喷吐热液。他则舒服的闷声哼吟,握着我的双臀颠晃摇摆。
我觉到他的肉棍又粗壮了几分,知他是要泄精,便收紧了腰腹使力嘬允他的棍首。阿爹猛挺了几下便抽出肉棍直直顶入后面的肠穴,直出直入大开大合,顶的我颤了抖,抖了战,久久不能平息,等到阿爹泄精出来时,我已几欲翻白眼。
“醒!”阿爹附身下来咬住我的肩肉,才让我魂归清明。
“啊。。。嗯。。。要死。。。要死了啊。。。”我嘤嗡念叨着吁吁粗喘。
“怎会?”阿爹轻舔他咬过的牙痕,立身退出去,各色体液流出来。
阿爹抠抠挖挖,将弄出来的东西尽数抹在我的臀瓣上,才满意的搂住我一同倒在一旁歇息。
身侧那条薄被各种体液在上面,那腥臊味道真真不好受用,还有身上的黏腻也甚是不爽。
"阿爹,可有沐浴之处?"除却媾和交欢之时,我都不敢直呼他的姓名,只得纳纳开口。
"嗯。"阿爹尚在调息,闭目轻应一声,懒散嗓音低沉悦耳。
我忍不住的侧头去望他,肤白貌美,面如冠玉,怪不得狐丘公主见他一次便要强娶为驸马!
对啊,那老女人如何了?我有心想问,又不知该如何问起,若是朱秀在就好了,他那里我是什么都不顾忌的,偏生就阿爹一个人,我还是有些怕口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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