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尿已然沥沥而落。
阿爹也不管我是真尿假尿,也不顾我身子在一抽一缩,只腰腹发力顶着我的臀"砰砰啪啪"深推猛捣。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是痛,还是爽,激的我身子抽成一团,魂魄将要飞升天外一般。
"跑什么?怕我?"见我真的再无力气,阿爹搂住我一起跪坐下来,让我含着他的肉棍子喘息,一边受用我穴里乱七八糟的吸缩夹弄,一边哑声粗气的问我。
我极爱他这声音,没有白天的清冷,亦没有人前的倨傲,也不似与朱秀时的揶揄,只有对我才有的霸道。
“嗯。。。怕。。。怕你醋他。。。肏晕我。。。”我缓过了那一阵登顶的虚弱,遂起了逗弄之心,知他和朱秀都喜拿肏我这件事相比相较,便反手勾住他的颈项,伸出小舌头去舔他的喉结。不知为何我偏爱男人这处地方,摸起来是骨,却又能上下滚动,露在衣领之外煞是好看。尤是我阿爹,肤白颈长,细细尖尖这处地方立在脖颈中央格外显眼。朱秀脖颈稍短一些,这处地方便略显扁方一些,却也依旧好看,故而每每交颈同欢,我都喜欢亲允轻舔他俩这处地方。
"怕,还这般勾我?"阿爹被我舔的喉结渐滚,一双手也自我的胸乳游移到腿芯处,揉捏着花核又道,"不醋,亦能肏晕你!"
说罢便将我反转过来仰面放倒,附身压制住我,他那又长又硬的丈八蛇矛都未曾脱落出来。
"肏晕我,是最蠢的莽夫行为,朱秀说插穴肏逼,细嚼慢咽最有趣!"我知他又要再来一轮,也知他定会不依不饶,可到底是仨人一起厮混久了,你逗我耍尤是在床榻之上玩的开怀,此刻便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跟他斗嘴起来,还不忘晃着屁股挤压他的肉棍子。
"也罢,就依他,我且细嚼慢咽与你看!"阿爹又是哪里肯吃亏的,嘴巴上不争,胯下的一根丈八蛇矛却是谁也不服,遂边说边将我的双腿扛上了肩,一番大动前又问我道,"你唤他朱秀,唤我什么?"
最后一字出口硬长肉棍开始急功猛进,顶的我翘首挺臀难以自持。
"云。。。云。。。云卿。。。"我攀着他的手臂颤颤唤他。
应是不对,他没有停顿。
"相公。。。夫君。。。官人。。。"我扯着脖子,忍着插肏的酸软,浪声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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