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到小穴以外,有几次,也就几次,是阿爹如这般没忍不住射到菊眼里,朱秀还说可惜了。
朱秀也正自定定的望着我,见我看他便勾唇一笑捉起我一只手腕,将带着浓液的手指送入自己口中,舔允干净一根后便将剩下的手指送回到我唇边说道,“男人的阳精可是驻颜的圣品,尤是女人吃了最好,滋阴养穴。”
“啊?”我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那手指便到了我的嘴里。其实我已然满脸满口的腥咸之气,再送一些进来也是一样,便细细舔允起来。
“乖宝儿,你爹相公这百战不饶的丈八蛇矛,竟是被你一张小嘴就轻轻巧巧的给吸出了阳精,你可真是个招人疼的小淫娃!来来来,把脸上的都吃光。”朱秀一边将我发上,额上残留的阳精刮到手指上喂给我吃,一边将我穴里他的圆月弯刀挺的错落有序。
“还有,这里。”阿爹将手置于我的头顶将我的脸拧向他,他手里那家伙便已到了我的鼻尖。他的出精量着实不少,舔了那许多,他的手上和棍子上还有不少。
我自是知道他是要我给他舔干净,既已吃下那许多,便也不在意再多吃一些,索性一张嘴又将他那肉棍含入进去。
“嘶。。。轻些!舔干吃净便好。”阿爹吸着凉气,以指轻弹我的脑门道,眼里隐隐的笑意是他最满意时才会有的。
我看到那笑意便如同得了褒奖一般,殷殷一笑,吐出他的棍首,抓过他的手细细舔舐起来,将每根手指都舔干净才去接着舔他的肉棍。此时他的肉棍已是半软,头上的小眼还有渗液, 我便小心翼翼撸起那层肉皮伸舌轻舔,先是那一圈肉楞,接着是下面的小沟,再是整个棍身,最后亦没忘那两颗软软肉肉的卵蛋。
许是没把玩过出精后的肉棍,我竟看到定睛,舔的细致,竟是忘了还有两个如狼似虎的人在观看。等我再抬头时,那俩人已是看的眼睛又都半眯起来。
自己的男人我自是最为清楚,他们这般眼神便是又要开肏,挨肏的自然还是我。
“宝儿啊,日后等你来了葵水,便少不了要用这小嘴给相公们吸出来呢!”朱秀已然在未雨绸缪了,思索状边说却是边将我搂抱下来,让我撅起的屁股跟他的胯骨留下空余,他便可“噼噼啪啪”肏的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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