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其实,我最怕亲嘴,只因一亲就迷糊,可迷糊了就偏爱亲嘴了,尤是在被入的飘飘然的时候,是舌头伸过来都吸住不放。
“我只插进去,且先不动。”朱秀也含住我的奶头吸允,这小小肉粒是连着小穴的,只在上面一吸一咬,那下面穴里便有水出来,本就湿滑一片此时更是滑腻起来,朱秀那在洞口磨磨蹭蹭的肉棍子便“滋“的一声插将进去。
我这淫荡的身子啊,方才被搞的虚脱了一般,此刻一查进来竟还是欢喜的不得了,紧紧攥住那硬挺的物什便往里拖。
“骚宝儿,我可未动,是你自己在动哟!”朱秀将我推起,让我坐立于他的腰腹上,那硬硬的肉棍就戳在我的穴里,我忍不住的就自己前后摇起屁股来,那圆圆的头将四壁撑的很开,厚厚的伞边将整个穴道都刮擦的甚是舒爽。
他的长度刚刚好触到胞宫口,有恰到好处的酸麻,还不会太疼,相较阿爹那根就太长了,直直戳入胞宫口里,逼着它裂开,虽是几下就能停顶开,但初初几下真的是疼,故而我更喜欢朱秀这根先来插我的穴,等我泄出来,胞宫口松开了再来让阿爹入,那时的美妙便是难以言说了。
阿爹的狠厉是我到今日都又爱又恨的,爱的是他那般刚硬善战,恨的是他不会怜香惜。
可朱秀说,男人爱一个女子才会拿肉棍子捅她,捅的越狠,爱的越甚,若是不爱,便是肉棍子连立都立不起来。
这话呢,我信一半,若是有个貌美妖娆的女子脱光了引诱他们,我才不信他们能不硬。
“张嘴,”我正闭目受用轻摇慢晃圆月弯刀的滋味,阿爹已然立于我的身侧将丈八蛇矛置于了我的唇边,“细细舔硬他,好去伺候你的菊眼。”
我乖巧的张口含住,心里却是在翻白眼,我那冰清玉洁的阿爹是越行越远了,眼前这挺了一根快要翘上天肉棍子,满嘴得了便宜卖乖话的,已然只是我的男人了。
以手握住他的棍身,以舌挑弄他扁圆头上的小眼,却是不敢满口含住,他这丈八蛇矛直捣喉咙的滋味我是怕了的。好歹阿爹没打算听我“呕”“啊”欲吐的声响,便是没有挺动,只由我自行舔吸,倒是下面的朱秀忍不得了,微微托起的屁股,自己向上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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