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便也如他一般那样抱着我,将他的圆月弯刀抵到我的菊眼门口,阿爹便扶住他的肉棍帮他塞入到我的菊眼里。
“啊。。。啊。。。阿爹。。。疼。。。”饶是菊眼被捅干了千下,可这般弯弯翘翘的巨物纳入进去还是有些疼的,尤是头上那龟楞,刮擦四壁虽很是舒服,但纳入时却也疼的甚些。我忍不住撑着朱秀的臂弯向上纵身,委委屈屈的抬眼看向阿爹。
阿爹轻叹一声,矮身下去蹲坐到水里张口便含住了我的肉核,以牙欺,以舌逗,吸咬起来。这事若在朱秀做我未决不妥,可换做阿爹,我便觉惊异了。他是那般爱洁好净,与污秽毫不沾边之人,却这般亲允我的淫污之处,我怎能不诚惶诚恐。只得攀着朱秀的手臂努力向上躲避。
“怎么?我吃得,他就吃不得?”朱秀自是明白我所思所想,却是不肯顺着我的心意,死死扳住我的大腿,在我耳边说道,“乖宝儿,记住,我是你的谁,他便也是你的谁,我与你怎样,他便也与你怎样。我们俩都是你的!”
自然,我也是他们俩的!只是这一刻我被他顶的意乱,被阿爹舔的情迷,哪里还能分得清他话里话外的意思。
阿爹伸出手指在我含着朱秀粗壮肉棍菊眼的皱褶上大力揉按,让朱秀出入的顺畅了许多。
“啊。。。啊。。。呀。。。呀。。。嗯。。。嗯。。。啊。。。啊。。。”朱秀支楞的伞边刮擦的肠壁复又热浪滚滚起来,我便缩着小肚子细品起个中滋味来。
“哦。。。呃。。。”朱秀也被我夹得来了火气,咬着我的耳朵道,“舒服了?小淫货!这骚菊眼果然更会吸!咬的这般紧是要舅父肏翻你么?”
我哪里还有闲暇答复他,菊眼里的麻,小穴里的痒,肉核处的酸,让我绷紧了身子等待那爆浆而出的汁液。
阿爹嘴上的功夫虽不敌朱秀,但他手上的狠厉却是朱秀所不及,他将手指塞入我的小穴,指腹上翘着抵住我内壁上侧酸麻的要害处,指节还能下压着磨蹭朱秀在我肠穴里的圆月弯刀!不肖几下我的胞宫便缩着吐水出来,他却不着急去接,只待快要流尽时将整张嘴封住我的穴口,将穴道里的水液和气流一并向外吸,只把胞宫里面积存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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