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我……”声音都在恐惧的颤抖,“对不起,他打的太疼了,妈妈受不了,太疼了,不是故意丢下你的……原谅我。”
宽大的病号服都难以遮盖骨头,暴露出来的身材,脖子上还有显赫的伤痕,一条长长的剌痕。
即使已经过去十几年,身子上面的痕迹还是随着岁月,没能消失。
女人抓住了他的手,语气颤抖的祈求,“别再学他了,别学他,不要打人,妈妈错了……可真的太疼了。”
他就那么坐着,眼神没了焦虑,恍惚间想起知温在他身下抱头求饶的模样,她也很疼,求着他不要打她,发了疯的抓住他的胳膊,绝望的啼哭声充斥着耳朵。
“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狠狠抓住胸前的衣服。
直到一声刺耳的警报,将他拉回现实。
心脏仪上,成了一条笔直的横线。
他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看着她痛苦的死去,周围的医生在耳边大叫着抢救,嘈杂的声音让他耳膜嗡嗡作响,许多人从他身边穿过,时不时的碰着他。
沈辞站了起来,无关急要的往外走,门口另一个医生进来,冷漠的开口。
“让她死。”
回到家里,床上的人还没醒,那只大手包裹住她的手背,靠在床头,将她抱在了怀中,拉上被子把两个人的身体都盖住。
低头盯着她的容颜,越来越近,撬开她的嘴巴,用舌头将她口腔攻略的一塌糊涂,口水顺流而下滴在他的手背上,吸尽她嘴里的味道。
大手移到她的胸前,握住柔软的胸部捏在手心里,来回揉捏,挑逗着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掐住不怎么温柔的拉扯。
终于,她醒过来了,被他的吻亲到窒息,红了脸急促的喘气。
“疼吗?”他突然问道。
施知温不敢动,最柔软的地方正被他握在手里,全身上都是疼痛的,被操流血的穴,和强迫捅入的菊穴。
“嗯?”他又问。
“疼……”
“我打你疼吗?”
“疼。”<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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