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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失去了理智,嘴中来来回回都是这句话,而身下再没了声音回应他。

原来早就晕过去了,只有他动作还不停歇下,像个没有感情的躯体,被设定命令好的动作做着机械的重复,菊穴中的褶肉被他捅平,抽出来,那些粉嫩的肠子都被他操红,也一块带动了出来。

食不甘味的在她身上剥夺着她的精力,毫无任何兴奋的冲动在她屁股里射了出来,肠子中满是他的精液,拔出来,闭合不住的菊穴往外渗透着精液。

他盯着那些东西是怎么流出来的,仿佛思绪早已不再。

直到一通电话,把他拉了回来,拿出裤子的手机接下。

“沈辞先生您好,这里是康福精神病院,您的母亲周女士心脏衰竭情况不太好,有生命危险,麻烦您来医院一趟。”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竟勾起了嘲笑。

让她死(揉奶H)

医院中人声嘈杂,最尽头的病房里安静不像话,除了机器不停蹦跳的仪器声,再无任何声音。

躺在病床上瘦弱如骨尸的女人带着氧气罩,微弱的呼吸,在氧气罩中浮现出白雾,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脆弱不堪。

听到了脚步声,她费尽全力地睁开了眼睛。

疯了大半辈子,终于在最后临死的时候清醒了,女人看着他,眼眶堆积满了眼泪,她想伸出手,却始终没有那个力气,微弱不堪的声音,从她嘴中发出。

“儿子……”

沈辞面无表情,仿佛在看一个不存在的人。

如果不是面前这个女人,他就不会被那个男人打了整整十年之久。

任由她怎么想跟他说话,沈辞都没有任何表情。

拉过了一旁的凳子,就这么坐到了她的身边,淡漠的语气仿佛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临死前,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小时候把我丢了,你自己跑了。”

他想了整整二十多年这个问题,回答的他的,只有一片空白,为数不多的回忆,那就是她当着他的面,看着他是怎么被男人的皮带打的惨不忍睹,然后收拾行李,头也不回的跑出家门。

八岁那年她走了,再找到她的时候,他已经成人立业,而她在街头发疯成了人人唾弃的傻子。

女人瘦弱骨柴的手,拼尽全力放在了她的手背上,抓住他,眼泪从凹陷下去的眼眶往下掉的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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