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珠的确很黑,上挑的眼梢带着一股艳气,的确好似能勾人的魂魄。而她的唇,红艳艳的好似春晓之花,虽没有嘟唇,却也让人想一亲芳泽。
果然传言不虚。
宫越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只觉耳根微微发热。
他下意识用力,一胳膊肘又将滟来顶了回去。但不知顶在了什么地方,居然柔软而有弹性。
滟来砰一声后脑磕在车厢壁上,而胸前也被他一胳膊顶得生疼。
“宫越,你好大胆子,居然敢非礼本公主!”滟来一手捂着后脑,一手捂着前胸,恨恨说道。
宫越被这个罪名吓了一跳,脑中一瞬间冒出许多念头,他们家拒了她的亲事,她不会以此为由,强行让他答应娶她吧?不知为何,若搁在没认识她之前,他是铁了心不会答应的。然而此刻,纵然知晓她是名声极坏的端娴公主,心底却觉得,若是那样,也未曾不可接受。
毕竟,方才,他的确似乎摸到了什么。
然而心中这样想着,从口中冒出来的话却是:“你堂堂公主,在别人的马车上酣眠,难道还怕别人非礼你?”
“你……枉我以为你是端方君子。”滟来气得脸色微红,忽想起自己有求于他,也知晓他方才并非故意的,白了他一眼,说道,“罢了,看在你教习我刀法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了。”
宫越哦了声,问道:“公主殿下找我何事?”
“你也不问问,我为何要对你隐瞒公主的身份?”
宫越终于定了神,说道:“公主在外行走,用的都是燕无端这个名字吧?既如此,也没必要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滟来眼波流转,轻笑道:“宫卫长既如此说,那便是不怪本公主了。其实我呢,之所以隐瞒你,着实是不敢告诉你。你说我刁蛮跋扈,在你眼中我那样坏,我生怕你根本不屑理我,更不要说指点我武功了。”
果然是听到了,不过,他说的又没错,难道她这样的人还不够刁蛮吗?
滟来见他沉着脸没说话,想起自己的正事,便道:“你想必知道,我是跟着苦茶学的武艺,那些刀法和鞭法都是他教习的,只有吐纳心法是儿时母后和兄长萧绎教的。你也看到了,苦茶并未真心教我。你既知晓我的身份,不知日后可还愿意教习我。”
宫越见滟来语气真诚,便道:“我瞧公主殿下是真心喜爱习武,若非勤加习练,今日在大殿上,也不会将刀法耍得那么娴熟。我倒愿意指点公主,只是,再不要说教习,也不要喊我师傅,宫某可当不起殿下的师傅。”
只要他愿意指点,滟来便已知足。她轻轻一笑:“那便多谢宫卫长了。”
“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滟来眉尖轻蹙,“我今日之所以舞刀,实是为了震慑某人,苦茶见我刀法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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