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和苏木的合在一起。
苏木的手已经变得粗糙,但样子还是很好看。
苏木冲母亲微笑:“娘,儿子知道了,不过这事儿还得看天意。”
陈氏眉毛一竖:“天意天意,你就知道天意!”
又看看纾无,满脸可惜:“你这孩子命苦,去年好不容易有了的。”
纾无默不作声,垂头去看脚尖,去年她的确怀过一个孩子。
苏木极其不愿提些事,从陈氏那里抽了手背过身去看墙上一副《八骏图》。
见苏木难受,纾无心里生出些许安慰,至少他还在乎他们的孩子。
看了一会,苏木趁着母亲不注意忙给纾无使了一个眼色。纾无立刻明白,向婆婆福身道:“母亲,我和夫君很久不见,有许多体己话想说。”
边说还边红了脸。
陈氏也是过来人,见状立马挥手放人。
见母亲上当,苏木掀了掀嘴角,挎过纾无的胳膊,两个人紧挨着出了陈氏的屋子。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纾无和苏木就是这么个一点通法。时时为他的想法通路。
他们的院子与陈氏同在第三进,穿过两条抄手回廊可达。
走的远了些,纾无方从苏木胳膊里抽了手:“你去我那略坐坐吧,把样子做足,也不急于这一时。”
苏木却摇头哂笑:“我就急于这一时,清汤寡水的日子过的久了,就急着开荤。”
纾无无风无雨垂手福了福身,笑道:“那夫君好走,我一早知会过期如妹妹了,她那里应该早有准备。”
第3章
苏木哼了一声,与纾无错身,转道去了期如的院子。
颠鸾倒凤了整整一日,苏木心里有气,气赵桓那句“银样儿蜡枪头”。也气纾无,却说不上来气哪儿。
蓉帐香残,苏木赤/裸着上身怀里揽着面带潮红的期如,拈起自己的头发逗弄着她的鼻尖:“我不在的时候,她欺负你了吗?”
期如边捉苏木的手指边装作思考的样子,半晌道:“如果下棋不算的话,那就没有。”
“没有?”苏木诧异,“她没欺负你?这不像她的性格。”
“爷很了解她的性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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