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了一周。“能不能把我换到普通病房?”
“不能。”他很干脆地说。“不方便。”
我心里一惊。
于胜宇从床边的凳子转到床上,从被子的缝隙把手伸进来,直闯进内裤中乱摸。
“哎!你干什么!”我叱道,伸出健全的那只手去阻拦他。大喘气我都觉得痛,哪干得了那个!
“反正给别人操不如给我操。”他愤愤地说,不知怎的,他的话我听起来倒有点像是赌气。趁着我不知所措的功夫,他用另一只手牵着我的手到他的胯下,隔着裤子揉搓起来。
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折磨着我上半身,尤其是胸口的伤口,但就在这痛楚中,我却还依稀快乐着,让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虐恋者。
不知道是不是昏迷了许多天,总之我感到自己极其虚弱,射了之后尤其不堪,半天都喘不过来气,只想叫呼吸机,连“痛”都说不出来。
正在狼狈的时候,有人扣门。
“谁!”于胜宇大敕敕的问。
“我,谢荣。”
门外应答道。
于胜宇匆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应门。
“你怎么来了?”我听道他在门外半是惊讶半是埋怨地问,“筹备婚礼,装修房子还不够忙的?”
“再忙来看看的时间也还是有的啊。小哲怎么样了?”谢荣问道,声音里带着关切。
其实我挺喜欢他这个人,他是个好人,当然也可能是个好丈夫,同样的,之前肯定也是个好情人。他善于给人制造感动。你也知道,男人常常被感动征服。
有的时候我真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不是爱人了还可以做朋友,我可真的做不倒,太难了!
“没事了。”于胜宇回答得有些别嘴。“对了,上次不是听说那张法国的钢架床没货了么?昨天家具城的老板给我打电话说订货到了,走,看看去。”
“小哲……”谢荣犹豫道。
“他睡了,走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我才发现呼吸已经不那么困难了,痛的也不是肋骨,不是肩头,不是胃,而是完全不相干的另一个部位。
我缓缓地爬起来,发现自己上身缠着绷带,半赤裸着,床头搭着病号服的上衣,我慢慢地穿好,扶着墙走到一楼的IC卡电话机旁,才想起自己根本没卡,喏喏半天才鼓起勇气跟前面的女孩说明想要用她的卡的意图,她倒反而很爽快地答应了,看我手不方便,还主动帮我拨打了号码,听通了才交到我的手里,使我感激莫名。
我的手机已经被于胜宇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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