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将近一周没有回家了,家里还是去温泉之前的样子。
许一珩脱下外衣往沙发上一躺,头埋进抱枕里,蹭了两下:“好久没来了。”接着抬头看还站着的杨越越:“过来抱抱!”杨越越走到沙发坐下,许一珩把头枕在她大腿上,牵着她的手:“好久没好好看看你了,累了么?”
杨越越拍拍许一珩的脸:“怎么突然猴急猴急的?老说些什么见父母结婚之类的话?”“不知道,就是觉得差不多了吧。见了父母不马上结婚也可以的嘛。”许一珩端详着杨越越的每根手指。
杨越越不想说话,挪开许一珩的头就想起身,许一珩紧一紧她的手又说了:“在怕什么?我妈还是我大哥?”
“都怕。5年时间不算长,那些事情,双方都还记得。”
“不要担心。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的。相信我,嗯?”许一珩摇了摇她的手,反倒像他在撒娇。杨越越答应了。
“为什么是我?”杨越越突发疑问。许一珩一头雾水。像是在回答他的疑惑,杨越越又说:“那么多年了,你一定遇到过很多女孩,为什么到现在你想谈论结婚的对象,会是我呢?”
“越越,还记得那天在玉景吃饭吗?你这个小傻瓜,眼睫毛都是抖的,你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但是你自己却不知道。
杨越越听了,眼睛有点酸,但没听出里面的弯弯道道起身到卫生间拿抹布。许一珩也起身跟了过去:“不请阿姨过来?”“鸟窝那么大的地方,自己弄一下就好了。你帮我打水擦窗户吧。”杨越越指挥着。
许一珩老实地开始擦窗户。杨越越把桌面茶几沙发书架四处擦洗干净,提了水拖地板。许一珩个子高,把高处的窗户、门、冰箱顶统统擦了一遍,积的灰尘也被清理掉了。冬日的斜阳透过锃亮的窗户照进来,打在杨越越弯腰拖地的身影上,嗯,好家常。许一珩觉得温暖。
许一珩的父亲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发家致富的,在他的印象中,父亲总是很忙,很少和他们一起吃晚饭。大哥上初中了,忙着学习月考和段考,除了假期从不跟他这个小屁孩一起混,每天他还没起床就去上学了,放学就回房间做作业,只在吃饭的时候停半个小时,许一珩睡下了大哥还在写作业。他出生以后,家里请了个保姆,洗菜、做饭、搞卫生都是保姆的工作,母亲有时抱着他晒太阳,有时带他去接送哥哥,总之家务从来不沾手,更不用说这种滴水成冰的时候了。他总羡慕人家家里父母兄弟欢聚一堂,母亲一遍收拾家里一边数落儿子,一派其乐融融。所以当他看到杨越越戴着手套拧干湿答答的抹布,他觉得温馨得很。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10)
春节很快来了,办公室里贴起了银行送的福字门贴,有大姐打趣杨越越:“越越啊,让你家许行长给我们送一些好看的花过节呗!”杨越越笑了笑:“让我说不如让出纳姐姐去说,客户的意见比天大,他们一听就干。””“嗨,你在他耳边吹吹耳边风呗。你不知道,现在按规矩死板的很。别说花了,多给一些福袋都不肯。”杨越越还是问了许一珩,许一珩哈哈直笑:“我给你送花,她们都看你的不就好了?”听了福袋的事,又哭笑不得:“前两天我们这边分到的福袋少,柜台就小气了些,现在好啦,只要来办业务,一人一份是标配,想要多一些也行。下午我让他们拿多些福袋过去吧,你们自己分。””“真是的,都说了不要公开了,你看公开了全让我做了靶子。”杨越越有些抱怨。许一珩安慰她:“我都辞职了。过几天她们只会说你攀高枝嫁豪门了。”杨越越真心谢谢他。
许一珩的花到底还是来了,不过是直接拿了回家。这次是粉色的玫瑰,迷雾泡泡,粉中带白。许一珩说,送办公室看不了几天,直接带回家看,还喜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忘记了假期杨越越要回父母家过年。“哦,那就带回去吧,反正你那小玩具车刚好装得下。”杨越越又想打他,被他一手拉住,抱进怀里。屋里暖暖的,氤氲着玫瑰的香味。杨越越抬头亲亲许一珩:“明天放假了。”许一珩嗯了一声。杨越越又说:“我明天下了班就回去了,不过来了。”许一珩轻轻啄着她的唇,手从她腰部往下探:“我知道。”杨越越回家换了家居服,休闲的大兔子,下摆很松,许一珩行动很方便。俩人都很熟悉对方的节奏了,不一会就热了起来。自从越越爸爸生病到现在,俩人似乎已经很久没在一起好好谈恋爱了,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抱着接吻了。
许一珩摸着她的脸,轻轻说:“昨天跟我哥打了电话,他和我嫂子年初五开始带孩子出去玩,我爸妈年后也会出去玩,年初三我来你家吃饭,年初四你过来吃饭吧,虽然老规矩里年初三是不出门的,现在春节就放那么几天假,不能讲究太多了。你说怎么样?”“春节走亲戚一般都是我爸妈定的,不过如果你定了初三来,我爸一定会留出时间等你,”杨越越的心情被这番话打断了,“这是完全要过明路了吗?”许一珩把她从上到下逡巡了一遍,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她的唇,他亲遍她的每个五官,抚平她微簇的额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