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晚拍在裤腰上的那一掌太用力,把他别在大裤衩腰上的玫瑰震秃噜掉。
带刺的红玫瑰顺着大腿一路磕磕碰碰,掉出裤管,滚到地上。
唐晚晚:“?”
沈恪:“……”
楼道口装着玻璃门,张宗正离得近,他这个角度,把门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那枝玫瑰上的露水。
他看看地上的那枝红玫瑰,再低头看看自己手里这捧红艳艳的名贵玫瑰,顿时觉得黯然失色。
我拿的不是玫瑰,是寂寞。
赵猛没有看见后续这一幕,因为他现在正被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们围殴。
他撞的这个树墩不是普通的树墩,它是小区的福地,夏可纳凉吃瓜,冬可堆雪人登高,春秋可下棋打牌。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个树墩是承载全小区老幼的快乐寄托,居然被赵猛给撞了。
还好只是撞歪一点点,没有连根拔起。
赵猛挨了一顿揍,又是道歉又是挪车,差点给树墩下跪赔罪,终于获得大爷大妈们的谅解。
闹剧总算结束,赵猛捂着脑袋上的包往楼道口走,和手捧玫瑰花的张宗正撞在了一起。
“瞅啥瞅?一边待着去。”赵猛暴躁地吼了张宗正一声,很显然,把他当成看热闹的人了,“没见过大花裤衩?”
穿的人模狗样,拿着玫瑰花不回家看自己女人,跑这来看老大扒男人裤子。赵猛想,如果老大这件事传出去,肯定是拿玫瑰花这个男人干的,他非得找这个男人算账不可。
张宗正瞥他一眼:“……”
赵猛瞪回来,恶狠狠道:“不服?你爹揍你的时候,不是脱掉裤子再打屁股?”
他脑子乱中有序,很快给‘唐晚晚大庭广众之下扒沈恪裤子’找到了无可辩驳的理由——棍棒底下出孝子。因为记得唐晚晚说过,她是沈恪他爹。
张宗正:“……”
沈恪:“……”
唐晚晚:“……”
赵猛的嗓门太大,中气十足。他指着唐晚晚和沈恪,道:“她是我老大。她是那男的他爹。爹教训儿子,不行?”
唐晚晚脑壳疼。
好不容易把这件尬到天际的事翻篇,赵猛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提开水,提壶浇花呢你?!
且,从赵猛话里得知,她刚才的壮举,不仅被赵猛看见,还被张宗正瞧见。
行吧。
唐晚晚:“师父。他叫张宗正,我们认识。”
“蹬三轮的。”沈恪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他是你老大的约会对象。”
赵猛猛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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