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臣巳口中的茶摊就在我们身后,小,破,说它简陋都是抬举它。
我收回挑剔的心,钻回马车捏个包子慢慢咀嚼。
言臣巳也进来用早饭。
他倒不挑,三下五除二吃完俩咸肉包,坐在一旁等我。
我想他赶了大夜车,肯定累得很,便好心开口:“言先生,你要不睡一会儿吧。”
谁知言臣巳瞟我一眼说:“我睡不惯马车。”
行吧,我就不该多嘴。
用过早饭,我们马不停蹄继续往前走。
五十里的路说长不长,下午的时候我就渐渐能听到周围开始有热闹的人声,晚上我们就进了城。
过城门的时候,守城官按例要对进城的百姓进行搜查。
可我们这辆马车畅通无阻,根本没人拦。
我攀着马车门问言臣巳:“咱们不用检查么?”
言臣巳说:“他们认得这马车。”
是了,言臣巳说过他在兵部任职,又在此处有房,常来常往之下,这些兵士自然都熟了。
我钻回马车,歪在软靠枕上盘算从言臣巳这里跑掉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这人目前为止看不出有什么大毛病,但我还是摸不透他的脾气。
要说他是原身的追求者,不忍看昔日女神滚落深山了此一生,所以才不辞劳苦地谋划一切,那我完全能够理解。
可瞅他对我的表现,也没觉着他有多稀罕“我”。
不是都说喜欢这种事,捂住嘴巴,也会从眼里跑出来嘛。
可惜我没从言臣巳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里看出过任何旖旎情思。
好歹也是谈过恋爱的人,一个男人对你有没有兴趣,我还是分得出的。
那么,问题来了,言臣巳不想追求原身,那他费这么大劲儿是图什么呢?
我想得出神,连马车停下都不知道。
言臣巳撩着帘子唤了好几声才叫回我的神。
我搭着他的手臂跳下马车,望着眼前气势巍峨的房子吃惊道:“这宅子,是言先生的?”
言臣巳没吭声,踏上台阶朝我伸手:“进来吧。”
我跟在他身侧受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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