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
说是早餐店,但我只卖包子豆浆和油条,因为我只会做这些。
店很小,只有不到十平米。
没钱雇人,所以我既是老板也是员工,蒸包子、煮豆浆、炸油条、收钱找零等等,都是我一个人张罗。
我的梦想是开连锁店,可我爸妈还有小弟都觉得我脑子不清楚,好好的办公室不坐,跑去学人创业,为此他们和我冷战,嫌我丢人不让我回家。
男朋友也不理解,他家世代为医,父亲是市中医医院的院长,母亲是大学教授。
他看出我欲辞职创业,频繁提议尽快结婚,说好让我在家里相夫教子。
他说他们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希望另一半摆地摊。
我一琢磨,原来在他眼里,我做生意的能力只够摆地摊。
我寒了心,明确表示自己拒绝相夫教子,即使结婚也会继续工作。
他冷笑:“既然不想和我安心过日子,那咱俩就算了吧。”
五年的恋爱,就这么到了头。
我辞职后,带着攒的钱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得到一块巴掌大的店面重新开始,结果开店没多久,就从梦乡穿到了这个鬼地方。
睁眼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在我身边的谢春芽呼唤爹娘的喊声:“爹娘,傻子醒啦!”
就这样,我知道自己在这间灰暗的土房里应该凹傻子人设。
现在,奠定我“傻子”基础的谢春芽小姑娘,在三月的明媚阳光中,扬着充满胶原蛋白的小脸,对一群面容尚在稚嫩和成熟之间过渡的女孩说“做出那样不知羞的事,就该以死谢罪,亏她还是大家小姐,不要脸!”
大家被她的凛然正义所感染,齐齐收起原先八卦的神情,转而愤然地冲我喝道:“真给我们女子丢脸!去死吧你!”
我坐地抱膝,用三天没见水的干涩眼睛盯着这群站在道德高地唾骂我的小姑娘,她们脸上的气愤是那么明显,我几乎都要被她们说服,从而相信被绑架后没有自刎谢罪,的确是我不对。
不过,很遗憾,我不是原来那个娇弱的小姐,这种莫名其妙的控罪,我才不会认。
鹅黄褂子倒是意外地没有发声,她微微皱着眉,拦住春芽问:“那她要一辈子都呆在庄子里,再也不能回京城去吗?”
春芽点头:“当然啦,她这样的罪妇,回去只会给谢家抹黑,而且听我娘说,就连她娘家都不要她呢!”
“有这样的女儿,估计她爹娘也嫌丢人!”一个小姑娘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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