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她们,假使我真的痴傻,那这副模样对他人造成的心理创伤,就完全可以做到视而不见。
毕竟傻子的情商还发育不到替别人着想的地步。
但实际上,我是一个清醒的“傻子”,因此我十分清楚自己的形象会给别人造成极大的不适,所以我不仅不生气女孩子们对我恶语相向,还很同情这些如花女孩。
春芽和鹅黄褂子领头,她们在我面前站定,每个人的脸上都干干净净地闪着光,是年轻女孩独有的青春气息。
我猜她们顶多十四五岁。
春芽捂着鼻子开口:“爹娘让我带着她一起,免得她又在家里乱来。”
鹅黄褂子似乎有些感兴趣,她笑着问:“一个傻子能做什么?”
春芽脸上的厌恶之情加深,她看着我说:“这傻子昨天打水,把家里的桶都扔进井里去了,我爹费好大劲儿才把桶捞上来。”
我听到这里,不由暗笑,掉水桶这事,确实是我故意的。
主要是春芽那个中年肥胖爹太讨厌,如果他没有在我刚醒那晚溜进我房间,也没有企图对我做无法描述的事,我也不会这样报复他。
虽然最后因为往井里扔水桶这件事,我被春芽娘手举扁担追着满院跑,但我丝毫不后悔。
再说让一个傻子打水,不知道他们哪来的勇气。
这几天我不想干活就捣乱,我认为只有充分表现出一个傻子的破坏性,春芽娘才能不给我安排活做。
女孩子对着我叽叽喳喳议论一番后,转眼就被天上的柳絮吸引走注意力,她们踩着欢快的步子继续跳来蹦去地抓柳絮。
我挠挠脖子,感觉身上奇痒难忍。
因为我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其实要在三天内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一点都不难,难就难在我一个清醒的正常人该如何忍受身上的泥巴。
我并非受虐狂,也不是故意把自己搞成这副人见人恨的鬼样子。
归根结底还是春芽的老爹太烦人,那个一脸胡茬两颊总是酡红的酒鬼老男人,在我醒来的第一个晚上摸进了我房间,还欲行不轨!
这把我吓坏了,当下认定自己这副躯壳的美貌惊天动地,即使顶着傻子的头衔,他也下得去嘴。
第二天一早,作为一个合格的傻子,我毅然决然地在地上把自己滚成了黑猴,并且再没洗过手脸。
这样一来,他们就更确信我是个傻子了。
不过在我戴上“傻子”头衔后,春芽爹似乎更加无所顾忌,只要没人就想来捏我一把。
我差点被气死,想我都黑成这球样,你还来招我!
因此我不再手软心善,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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