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捧着她哭花的小脸,白皙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替她揩去泪水。
周乐之握住了他的手:“我们一起,一起把孩子父亲接回家!”
郊外,寒风猎猎。
匈奴的骑兵围住了聂致远,马匹交错着,绕着他转圈。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
良久,包围圈撕裂了一条小缝,一匹枣红的高马缓慢地踱步而来。马背上坐着一个全身上下裹在黑色斗篷里面的人。
那人看到了聂致远,沧桑的手撩开了帽子,露出一张饱经沧桑的脸。整张面容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沟渠,头发银灰相掺。
“聂家小儿子啊,好久不见。”邱成的眸子露出了野兽见到猎物之时的兴奋之光。
“是你。”聂致远的话很是冷淡,还带有一丝嘲讽。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你父亲贼眉贼眼的还能生出你这般的好儿子。可惜,你的命今儿也只能交代在此了。”邱成一脸惋惜地道。
“我有一事不明。”聂致远攥着匕首,肃然地站在夜风之中。风吹起他的乌发,衬得他的身影孤寂落寞。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反正你也快死了。”邱成“好心”地道。
聂致远低头想了一会,嘴角扬起一抹冷意:“那我有很多问题要问呢?也不知道国舅是不是请我喝杯茶,向我慢慢道来呢。”
邱成收了脸上的笑意,沉着脸道:“少给我玩花招!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国舅很赏识我,不如招安了我?”聂致远扬了扬眉毛。
“招安?”邱成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我跟你父亲认识了五十载,你们聂家,就是皇家的走狗。你跟我扯什么招安,我不被你攀咬就算不错了。”
“国舅既然对我聂家成见如此之深,让我很是伤心呐。”聂致远面容如古井无波,似乎连做戏都懒了。
“但我还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聂致远继续道。
“你说。”邱成扬起了下巴。
“先帝先后待你那么好,长公主也曾视你为亲人,难道还不够吗?”
“够?什么是够,什么是不够?”邱成的脸扭曲,右手向上举,紧握成拳。
“你尝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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