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必有缘由。”
“你怀疑有人从中作梗?”
顾昭淡淡一笑,没有再答, 转而问道:“家中哥哥可还好?可看上了哪家姑娘了?”
顾多生“哼”了一声:“用你替他操心?那个叫曲熹的小丫头, 天天翻墙越院往府里钻,就追着他跑,你说人家姑娘都这样了,他可倒好, 不闻不问不理不睬,老子看他哪天能娶到媳妇!”
顾昭被他逗笑:“儿孙自有儿孙福,水到渠成才是好的。”
说到这个,顾多生想起林修给他的那封密诏,试探着问:“那你和林修……”
“……”顾昭不知道话题怎么会突然落到她和林修身上,她好不容易和父亲有了修好的迹象,不好惹他不快,以免前功尽弃,于是斟酌着措辞道,“我……他……”
顾多生见她这样,心知事情多半是和林修所说的一致,两个人暗有情谊。于是摆了摆手:“你们自己有考量,为父不便说什么,只有一点你要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勿要太急功近利了。”
顾昭眯起眼睛笑起来,像从前一样撒娇着说:“父亲放心,女儿胆子才多大点儿。”
顾多生又“哼”了一声:“你呀!”
接连两天,顾府都安然无恙。但这种宁静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到了第三日,顾多生早起锻炼,平伯一如既往地到菜市去买菜。顾长缨也起了个大早,带着顾府剩下的几个家丁搜起院子。
原以为今日和往常一样风平浪静,顾长缨越上房梁四处扫了一眼,目之所及没有异样,便跳回地面,拍了拍手,抬步往另一间房走去。
突然一个小厮火急火燎过来:“少爷,有发现!”
“有发现”的地方,是后院的一处矮墙。矮墙顶端布着一道灰瓦,墙并不宽,瓦搭着墙露出长长一截瓦檐。
小厮带着顾长缨来到墙下,指了指瓦檐和墙的夹缝:“少爷你看,那里有个盒子。”
顾长缨一看,果真。他跳上矮墙,手伸到瓦檐下,摸出了那个深褐色的长条木盒。
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躺着块巫蛊偶人,还有一张写着先帝的生辰八字的白绢,被人用针牢牢扎在偶人前额处。
正时传得大梁严禁的厌胜之术无疑!
顾长缨咬牙,“今日的事情,一个也不许说出去。”
他踮起脚,把盒子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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