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喜点了点头,又拍了拍柴明的腰,确定东西稳妥,才把手收回来:“走吧。”
天冷路滑,御林军护送着小天子的轿辇缓缓前行,抬轿的更是担惊受怕,唯恐脚下打滑,摔坏了小天子。
柴明走在小天子身侧,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他妹子的事情。
他看着莺儿长大,也最知道她的脾性,嘴大心大,彭大总管总结得很是到位。
当初她要入宫,就是看他从小小的狱卒一跃成为御林军,所以才也想进宫来撞撞好气运,点名要到太后身边伺候,整日软磨硬泡,甚至以死相逼。
他纵使沉稳,也被磨得不胜其烦,于是腆着张大脸到太后跟前求了差事。明明千叮万嘱地让她管好自己的嘴,学会眼观鼻鼻观心,她也满嘴应承,却又到了如今的田地。
等到了永寿宫,彭喜拉着他到一旁要账册,他趁机说:“公公,能否帮卑职同莺儿见上一面,我劝她出宫。”
彭喜白了他一眼:“也成,择日不如撞日,就先在这里等着吧。”
又转回身来,指着账册说:“太后的事,守口如瓶,不用我多说了吧?”
柴明说:“一定。”
彭喜这才走了,把账册藏到他住的寮房里,出来找了莺儿去见柴明一面。
莺儿立刻开开心心地去了,回来的时候面色黑如锅底,举止之间都在使脾气。
彭喜没空搭理他,加班加点地把太后要的东西整理出来,呈到驾前,又借着整顿司寝局的由头,把账册送回去了,果真神不知鬼不觉。
顾昭得了账目,自己看过一遍,圈出几处需要改的地方,交给暗卫。
时值深夜,一抹黑影出没在屋脊之间,几个起落来到晋王府上。
晋王府占地面积广博,屋宇错落,黑影准确找到晋王妃的居所,落到地面上来。
传言晋王妃重病在身,晋王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月余才渐渐转好。
晋王与晋王妃两人青梅竹马,是打小的情谊,晋王当年不和先帝争帝位,就是因为怕晋王妃在深宫内院住得不自在、不自由。也怕成了皇帝之后,会有朝臣迫使他广纳后妃,开枝散叶,如此一来,就会伤了晋王妃的心。
坊间常有谈笑,说嫁人不若嫁晋王,这方面,竟连林修也在他之下。
眼下晋王妃病情再度恶化,晋王与她形影不离,应该在她的床边。
远远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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