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招呼其中一小队御林军齐入四司,搜查起来。
柴明同彭喜一路,几日不见,他已经位列御林军兵曹参军事,正八品下,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
他凑到彭喜近旁,颇为正经地问:“太后近来可好?”
彭喜进了尚宫理事居,说:“太后很好。找找这屋里有没有暗室。”
柴明环视了一眼书架环立的屋子,握着刀鞘这里敲敲,那里敲敲,又问:“莺儿可好?”
彭喜翻找书册的手一顿,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她很好,我不太好。我跟你说,她要是再这么下去,早晚闯下大祸。”
柴明赶忙过来:“公公此言何意?”
彭喜刚要说,手上翻到一本台录,声音顿时全回了肚子里,当即埋头翻看了几页,正是太后要的台账无疑。
可这么厚,揣哪里合适……
他一抬眼,看中柴明的披风,扬手一掀,拽着他的腰带就把账册往他腰里别。
柴明还在想他妹子的事,吓了一跳:“彭公公你干啥?”
彭喜说:“别声张,腰借我用用。”
他好容易塞好,把披风重新放下来,果真一点也看不出来。
他拍了拍柴明的腰,“揣好了,别叫人瞧见。你妹子啊,和你全然不一样,嘴大心也大,不好在宫里,仔细哪天闯了祸,太后也保不住她。”
柴明忙问:“太后是什么意思?”
彭喜说:“别问了,赶紧让你妹子出宫是正经,我教一句她顶一句,她不乐意,我还不乐意了呢!”
柴明噤了声。
外头,胖墩背着手,不动如山站着。
没过一会儿,一名御林军提着司舆女史的领子出来,还没近前,胖墩就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酸馊酒味。
他忍不住捂上口鼻,就连尚宫也紧紧皱起了眉头。
胖墩怒意更盛,“尚寝局全局上下罚俸半年,此子宫闱之内饮酒误事,杖毙。摆驾永寿宫,朕要到母后面前细说一说!”
忙有御林军进理事居来,“大人,彭公公,人已经找到,陛下赐了杖毙,现在要去永寿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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