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太后的脚步跑了。
李昭容反而留了下来,她看着依然是畏惧皇帝的,但却上前一步,梗着脖子道:“妾身听闻白美人住进清宁宫,有话想问陛下。”
“这事儿与你无关。”皇帝不理她,只道,“送李昭容离开。”
李昭容在被赶出去前,急速道:“当年贤妃娘娘欲住清宁宫,陛下不允许,直言说她不配,白舒暖何德何能,无才无德,家世人品哪样比得过贤妃娘娘,她如何配的?”
舒暖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前事,难怪李昭容今儿气势汹汹,还找了太后做帮手。只不想太后三两句话便被皇帝打发了。
她心里一定很憋屈,却不得不自己上阵。
理解是一回事,被李昭容这般羞辱,舒暖忍不住,“李昭容这话妾身不懂,配不配的自然陛下说了算。”
李昭容不理会她。
“当年,恭懿太子尚在,欲以贤妃为太子妃。而后恭懿太子薨,贤妃转而被赐婚尚是秦王的陛下,可陛下却只肯许以侧妃之位,还百般羞辱。”
“如此种种尚且不提,如今贤妃娘娘被她压一头,陛下这是何意?”
在提到恭懿太子四个字时,皇帝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舒暖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样的表情,怒意,恨意交织,还含着别的情绪。
她体会不了这种情绪。
皇帝却没有发怒,只是从口中吐出一个带着冰碴子的字:“滚!”
这一刻,他好似变成初见那一次,浑身阴郁气息的男人,哪怕不看他的脸,都能感受到那种山雨欲来的阴森之气。
似乎,他下一刻就要发作,将这座养心殿夷为平地。
舒暖骇的有些想发抖,她不知为何有这种感觉,几乎想逃走,远离这个地方远离这个人,脚下却根本挪不动,像是被钉在地上。
再看旁人,也是一样的惊慌。
李昭容许是习惯了,两股站站,依然能够直立着走出去,她们却没这个本事。
过了不知多久,那股压迫人的气息缓缓散去,皇帝的声音带着倦意,“你们也退下。”
舒暖松了口气,准备和大家一起走,皇帝的声音又响起来,“舒暖,你留下。”
舒暖脚步一顿,眨了眨眼。
这是她头一次被皇帝叫名字,总觉得奇奇怪怪的,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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