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可她不敢深想,刚才的恐惧感还刻在心里,这样的男人,不是她能掌控的。
周围的人肉眼可见,又是羡慕和嫉妒。被皇帝唤闺名,如此亲密,定然是很喜欢她,很喜欢她。毕竟,皇帝可以准确地叫出舒暖的名字,却可能连她们叫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于,如沈微微这样矫情的,还能留个姓氏在他心里,别人却没这个殊荣。张才人心中酸涩难言,当初被太后提拔为妃嫔,她心里充满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喜悦,可一年以来,皇帝眼中从没有她。
只有白舒暖,心里眼里,皆是如此。
说好的贤良淑德,温柔体贴,都比不上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
旁人一同离开。
舒暖慢慢转身,困惑出声:“陛下?”
皇帝指着自己身侧的软垫,“过来坐。”
舒暖缓步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下,不敢看他桌案上的东西,乖巧懂事地像个孩子。
皇帝靠在椅背上,偏头看她一眼,好半晌,轻轻叹口气,一言不发。
寂静的宫内,只有风吹进来的声音,舒暖悄悄抬眼看他,离的近了,才发现他眼底青黑一片,眼中的倦色显而易见。
她顿了顿,“陛下累了吗?”
“累,怎么不累。”
舒暖心里有点淡淡的愧疚,他已经够辛苦了,自己还要借他的手做事,平白无故给他添这许多麻烦。
舒暖顿了顿,想要说话,却噎在嗓子里。
她望着自己被人握住的手,脑子里嗡的一声。
男人的手和女人不同,宽大而长,长年习武而带着粗粝的茧子,和她的柔软细腻形成鲜明的对比。灼热的手心烫着她的肌肤,热意从手上传到心脏,又从心脏传进脑门。
她脑子嗡的越发响了。
舒暖不敢去想,他为何要握自己的手,他要做什么 ,他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抽回自己的手,拒绝眼前至高无上的君王。
她只是竭力克制如同擂鼓的心跳,稳住心神,假装手上那只手不存在,声音温柔:“陛下?”
皇帝眼睛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她白的耀眼,肌肤白皙如雪,细软的手被他握着,手指紧张的颤动,他古铜色的皮肤 ,便被沉地暗沉起来。
可是这样泾渭分明的色泽,却别有一种冲击力。
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紧张。微颤的时候 多么勾人心弦。
皇帝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缓缓松开她的手,没有解释,只道:“景昭,朕叫景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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