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韩鸣一时没忍住:“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我说过的,任何事情你都可以来找我。”
顾萋萋笑笑不说话,只低头喝茶,她连秦周都没说,怎么可能告诉韩鸣。
其实话一出口,韩鸣就知道失言了,两人到底不过是泛泛之交。那时他虽然有心拉近和她的距离,但她心里就像时刻有一根准绳,让她不会有半分越矩,更别说顺着杆子往上爬。自己不也正是因为她这份安分,才另眼相待的么?
茶水已淡,见时间也差不多了,顾萋萋放下杯子,语带感慨的说:“那天我收拾东西,不经意翻出当年在新耀传媒实习时的笔记本,还在想,要是有可能,一定要当面对你说声谢谢,告诉你,你当年帮助过的女孩儿,她现在很好。”
看着她满脸真诚,没有半点作伪,韩鸣那点郁结忽然就散了。关注她不正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么?如今亲眼看到她过得好,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于是,他发自肺腑的笑了:“初心不改,方得始终。这好是你拼出来的,再幸福都不过分,我也为你高兴,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喝喜酒。”
顾萋萋郑重答道:“一定。”
离开时,韩鸣对顾萋萋说,知道她喜欢靠自己,未免再次被拒绝,就不送她了。
顾萋萋笑:“那是因为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啊。”
韩鸣听了不置一词,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尔后摇上车窗。
她挥挥手,目送韩鸣开车离去,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尽头,才转身向地铁站走去。
周五傍晚的Z大有些冷清,顾萋萋走在路上,不时有抱着书本的学生擦肩而过,那是一些下晚课的同学,他们兴高采烈的讨论着这个周末去哪里玩。
顾萋萋目标明确,一路来到实验楼,却没有进去,而是在距离大门最近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她并不在意,在渐渐变暗的天光中,望着纷飞的落叶,渐渐走神。
“萋萋。”
直到有人叫她,顾萋萋转过头,撞上一双带笑的眸子。于是,她也笑了,片刻前失神的眸子重新有了色彩。
几步开外,一身黑色风衣的秦周站在斜风细雨中,和着身后苍凉的法国梧桐,美好得如同一幅赏心悦目的水墨画。
☆、狂乱
秦周没问顾萋萋为什么不进去,顾萋萋也没问秦周怎么会提前下班,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就这样看着对方,对视良久,直到身后的路灯刷地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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