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一直看下去,吃点苦头算什么,在这张脸面前,一切困难都是浮云,都是可以被克服得。
看得太痴迷,以至于被秦周转头抓了个正着,皮笑肉不笑的呵呵道:“请问那个醉了的人,现在睁着眼睛是在梦游吗?”
她想也不想的说:“不是,本来醉了,但又被你帅醒了。”
帅醒了?这叫什么话。
秦周朝她一眼瞪过去,可目光刚一触即便软了下来,再也无法生气。那双灿若星辰的眼里,清晰地倒映着自己的脸,心里的怒火瞬间消失于无。
只得色厉内荏的低吼:“没醉是吧?没醉坐什么车,下去走路!”
顾萋萋每每和他对着干,这次居然一反常态,叫她下车,她居然真就推门就下去了,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不紧不慢地顺着马路往前走。那慢悠悠的身影看得秦周一口气哽在胸口,差点没吐血。
这姑娘就从没让他省心过,希望她听话的时候从来不乖,不希望她温顺的时候吧,她反倒听话了。她难道就没听出来他只是说说而已?
秦周被顾萋萋将了一军,又做不出来像顾萋萋那样毫无压力地随意改口,恼羞成怒,一脚油门下去直接走了。
反倒是被赶下车的顾萋萋一点也不生气,怀抱着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的向往,沿着马路龟速前行,嘴角上扬怎么也抑制不住。
几分钟后一辆车子迎面疾驰而来,到她旁边堪堪停住,正是去而复返的秦周。
顾萋萋背着手,笑盈盈地看着他,不走也不上车。
秦周看着眼神迷离的姑娘,一点脾气也发不出来,认命地下来为她拉开车门:“走吧,回家。”
语气里满是无奈,这一成他早就输了,不,岂止一成,从认识她那一天就开始丢盔弃甲,时至今日,割地赔款,所剩无几。
家是世界上最深情的字眼,顾萋萋走向秦周,第一次放任自己顺从本心地抱住他,轻轻说:“嗯,回家。”
沉浸在往事中的顾萋萋没发现,她此时每个毛孔都散发着一种叫做幸福的气息,她在想秦周,韩鸣脑子里却是她。
韩鸣当时并没走,站在走廊里,隔着房门听完了她这通电话。
他一开始没想过要偷听,可从她一开口叫出那声小师兄,他怎么都迈不动腿。
她自以为颐指气使的语气里,带着从未显露人前的娇憨和无赖。声音不再清冷,稍稍带有一点地方口音,软软糯糯,让人心里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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