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县令一去两个时辰,好容易将尸首一一运回,由仵作验尸,才得了空来拜见。
“殿下,世子,仵作已经验过,那十几人俱是因长期饥饿,有过度辛劳,得了痨病而死。其中除三名男子乃是本县人,其余均是外乡人。”县令头点着地,丝毫不敢直视二人,说起话来虽还流利,却也底气不足。
“十几人当真都是痨病死的?”魏祈宁眯起双目,意味不明的望着眼前不敢抬头的县令。
县令仿佛被人踩到尾巴一般,结结巴巴,欲盖弥彰道:“确然如此,是,是仵作,仵作说的……”
魏祈宁不置可否,继续问:“那此案你预备如何了结?”
县令已然满头是汗,局促不安道:“下官……下官请,殿下与世子示下。”
魏祈宁不再说话,赵泽道:“既然有外乡人,你还是照规矩,上报至武定吧。本王乃是陛下派的监军,不便插手民政与刑事,不过是恰巧路过,不能置之不理。”
县令仍心有不安,抬头偷看,见两人脸色如常,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擦拭着额头的汗应声告退。
外头县丞已然坐立不安的等了许久,一见人出来,赶紧凑上去询问情况。两人今日都是叫苦不迭,谁能想到,这么个偏远的县丞,竟能一下遇到这两尊大佛!
县令十分警惕,两人走出一段距离,才敢悄声说话。
“大人,那两位是什么意思?”
“不知,让咱们公事公办,往武定上报。可……我瞧那世子,似乎对验尸的结果不大信。”
县丞吓得脚底下哆嗦:“他看出什么来了?”
县令摇头:“不好说。按理一个京城里来的公子哥儿,不会知晓这些。”
县丞赶紧出主意:“大人,要不,咱们再拟一份详细的案情报告,将验尸结果也都写上,反正那三人的家属都已签字画押,认了仵作的验尸,想来那俩佛爷,虽是天潢贵胄,可到底听说遭陛下嫌恶,才被贬到这种地方来的,他们也不会多管咱们的闲事。”
县令沉吟片刻,忧心忡忡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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