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有些怪异,仿佛他知道行刺一事的真相,且断定他们不会再来。
魏祈宁觉得怪异的不只此一件,这两日赵泽的其他种种行迹都十分怪异。
不论是晨起,用膳,抑或是议事,她总不时能见他一眨不眨的暗中打量自己,有时她一回望过去,他便立刻移开视线,有时则望着她甚是出神,非得旁人提醒,才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头。
这一点,不光她发现了,晁瑜等人也发现了。
晁瑜联想到近来他的诸多怪异之处,越发笃定原本心中的猜想。
谁还没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尤其殿下这样还未开荤的,自然更需寻个女人疏导。
终于在联系好后续的商船后,他悄悄寻了个美人,趁着夜色送进赵泽屋里。
那美人约莫十六七岁,身量纤长,教一般女子高些,身段却细而软,原本只算清秀的面庞上,因瓷白光洁的肌肤,和一双晶亮乌黑的眼眸增色不少,尤其那一对儿略显英气的细长眉,竟有些许雌雄莫辨的风情!
赵泽瞅着这美人目瞪口呆,一手指着晁瑜,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你,晁瑜,你这是干什么?”
晁瑜连忙左右瞧了眼,见没人,才贼头贼脑的关上屋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这是月凌姑娘,少爷千万放心,我打听过了,她是正经人家出身,尚未出阁,家里犯了事儿,才充的奴籍不久,清白得很!”
那叫月凌的姑娘原以为被人这样急的买走,定是是要伺候个脑满肠肥,半截身子踏入棺材的老家伙,却不想竟是这般年轻俊俏的公子哥儿,尤其他通身的气派,全不似寻常的商贾富户,倒像个世家大族出来的贵人!
她心魂早已飞出,又是欢喜又是羞涩的觑他一眼,又迅速低头,盈盈拜道:“月凌见过少爷。”
赵泽瞪着她眉目低垂的模样,一时说不出话,只觉心口堵得慌,想对晁瑜破口大骂,却又不知从何骂起。转眼再瞧这女子,竟有莫名熟悉的感觉。
晁瑜突然有些脸红,令月凌退开些,以她听不见的声音低低道:“我晁瑜跟着殿下这么多年,怎能不知殿下心中所想?二十多岁的汉子,有几个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便是咱们身边这些个兄弟,大多也都娶妻成家了,只有殿下孑然一身,我们瞧着都着急,便是陛下不明就里错怪殿下,我们却都得为殿下着想。”他说着,回头看一眼月凌,艰难的吐出那些难以启齿的话,“殿下平日里跟我们这些糙汉子惯了,咱们中,又只有魏大人生得最是体面……今日我在人牙子那里,一眼便瞧见这月凌,殿下定会喜欢……”
他自己也实在说不下去,涨红着一张黑脸,低头退出,关门前还不忘低声提醒:“少爷伤未好透,可得小心着点。”
屋里只剩下赵泽和月凌两人,一个错愕不知所措,一个娇羞期盼不已。
月凌扭着柳腰走近两步,含羞带怯冲赵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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