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舒岑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在激烈的撞击下犹如无根浮萍,只能手脚并用地攀着文斐然的身体。
文斐然最后深埋在舒岑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小姑娘还是禁不住晕了过去,脑袋狼狈地歪向一侧,脸颊上全是被汗水彻底
打湿的头发,两颊红扑扑的,是被他过度操弄的证据。
文斐然俯下身听了听小姑娘的心跳逐渐趋于平稳,这才抱起她去浴室。
舒岑的衣服已经完全没法穿了,文斐然却不急着让人送来新的,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在床上相拥而眠。
第二天舒岑醒来的时候和文斐然是以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的,她整个人几乎都藏进了文斐然的怀里,而他的手一
只让她枕着脑袋,另一只环在她的腰间。
吓得舒岑立刻就清醒了,没管得上别的,先把文斐然的手给挪开了。
文斐然睡眠浅,懒洋洋地睁开眼还不忘伸过头在舒岑的脸上亲了一下,“早。”
您也太自然了吧?
“……早。”舒岑慌得手脚并用地想往被窝外爬,可还没爬出半个身子又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赶紧又缩了回去。
“我现在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你的衣服昨天弄得有点脏。”舒岑的窘迫在文斐然看来也可爱无比,“待会儿我们还得
回局里做笔录。”
舒岑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走得太匆忙,连笔录也没来得及,就抽了个血留证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送衣服的人来得很快,舒岑穿好衣服之后俩人在酒店吃了点东西就去了分局。
分局这头三组也是一夜未眠,舒岑跟在文斐然身后一进门就看见杨琳一脸气恼地从审讯室走出来,就连跟在身后的舒岑都
没注意到直接开始和文斐然吐槽:“他妈的这周和飞是真牛逼!”
还好贺队一眼看见了舒岑,赶紧拍了拍杨琳的肩:“杨琳,你先去给她做笔录。”
杨琳这才看见舒岑,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先把舒岑带走了,文斐然看着一向冷静的贺队面色也有些不对,跟着贺队走到了
门口稍微僻静些的地方。
“怎么了贺队?”
“这林灵全把事情扛自己身上了。”贺队点了根烟,又把烟盒递给文斐然,看他摇摇头就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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