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套内兜,“要说这周和
飞也是真牛逼,都抓了个人赃俱获了,可装着白水的容器身上硬是没找到他一个指纹,现在林灵一口咬定什么事情都是她做
的,哪怕有了口供也形不成证据链,要四十八小时之内找不到新的证据,我们说不定还真得放人了。”
文斐然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垂眸想了想:“他验尿了吗?”
“验了,阴性。”贺队说,“倒是那三个女的全是阳性,哭一晚上了都,烦死了。”
果然。“那看来只能从陈甜甜的尸体入手了。”
贺队摇摇头:“哪儿那么容易啊,陈甜甜双亲都去世了,和老人相依为命,那老人家一听说我们要拆了她孙女的尸体,哭
着喊着怎么都不同意。”
倒也合乎情理。文斐然点点头:“老人家现在人呢?”
“这几天住我们这的休息室呢。”贺队说着又压低了声音:“我们本来说我们出钱让她住旅馆,她说不能让我们破费,她
自己又没什么钱,我们只能给她安置到休息室去了。”
“那正好,带她去听舒岑做笔录。”文斐然说,“拿到同意书之后告诉我一声。”
“我没听错吧,你竟然主动请缨?”贺队颇为奇怪地看了文斐然一眼:“不会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人家可还不到二十
岁,嫩着呢。”
文斐然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就转身进了局里。
昨天晚上,已经被白水折腾得神智都不清楚的舒岑在听见他的问题之后,满脸狼狈地看着他,然后无比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后悔。”
她说。
“甚至……甚至这件事还给了我希望,让我觉得我爸那个案子也终有一天会翻案的。”
小姑娘说这话时那种坚强又坚定的眼神,文斐然甚至很多年后回想起来都依旧忍不住为之动容。
就这么小小的希望,仿若风中摇曳的烛火。
他还怎么舍得让它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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