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竟是间颇为漂亮的小楼,竹制的外墙,门廊挂着干椒,绿与红,热闹得妥当,而且打扫得非常干净。
“你家吗?”
“叔家,”阿鱼领着她们往里走,“现在我照看。”
丁幼禾将包放在竹椅上,好奇地问:“那你上学时候谁来看店呢?”
“要雇人,我把消息放到网上了,”小鱼拿出本本来给她们登记,“已经有好心的人跟我联系,愿意包下这间房子十年,等我毕业,再还给我经营。”
“那正好,你可以安心念书。”肖潇边写登记,边说。
小鱼笑:“是个好人,而且很帅。”
丁幼禾和肖潇都没往心里去,直到上楼的时候,在拐角遇见了意外的人。
“阿鱼,有毛巾卖吗?出来急,忘了带——”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光着膀子的许暮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与丁幼禾三人面面相觑。
直到肖潇用辣眼睛的表情无比嫌弃地从包里扯了一条毛巾扔给他,“拿走,把胸遮上,别毒害小朋友。”
许暮:“……”
丁幼禾僵在原地,问一边毫不在意的小丫头,“阿鱼,你说要代理你屋子的叔叔,姓什么?”
“元,”阿鱼稚气地答,“他长得特别像明星,一会儿你见到就知道了。”
……不用见了。
脚趾头都能想象出他的样子。
现在退房,不知道还来及不?
阿鱼不知道丁幼禾心里那么多弯弯绕,替她们推开房门,“床单都是新洗的、晒的,姐姐你可以闻闻,有太阳的香味。”
丁幼禾心不在焉,哪还在乎什么太阳?
她团坐在床沿,一脸要死不活。
肖潇脱下外套,不急不忙地说:“这可真是千里追妻了。”
丁幼禾眼皮都没动一下,“你说许暮吗?”
肖潇被呛了一下,“跟老三有什么关系。”
“你到哪他到哪,这还不明显啊……”
“他是跟着你家小狼狗来的,”肖潇束起长发,漫不经心地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丁幼禾嘟囔,“我才不信你没发现。”
肖潇不说话了。以她的聪慧,自然不可能没察觉,只是觉得没可能的事不想浪费精力。她推开阳台的门,看向华灯初上的寨子,不由感慨,“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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