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吞吐着信子,小丫鬟身子抖了抖,但想着江苏玉,还是回:“是,我家小姐也该有个地方坐呀。”
“既是入了我秦家的门,便是我秦家的人,哪里来的‘你家小姐’这一说?”秦夫人看向秦丰羽,柔声问:“夫君你说是这样的吗?”
秦丰羽向来对于她言听计从,此刻也没什么犹豫的点了点头,扭头对着江苏玉道:“我记得你好像是叫那个……江姝来着的吧?既是我秦家人,便不要拘束,想坐就坐下吧。”
江苏玉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秦家将军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只记得江姝。
秦夫人皱眉,不满的看着他,不屑嗤道:“姝儿早就嫁人了,嫁的还是那个声名狼藉的谢渺。这个是江苏玉,江家二小姐,江大人的掌上明珠,江夫人心上的宝贝。”
她泼辣惯了,仗着秦蕴和的宠说起话来也是毫不避忌的。
江苏玉缩了缩手。这秦府……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难待。可是,江成说秦蕴和的势力对于他的仕途大有帮助,就连江夫人也说,成了秦家主母未来的日子必是一片舒坦。
她忍着心底的不满,讨好笑着行了个礼,一一叫着人:“父亲,母亲,妹妹。”
秦思唯摆了摆手,一脸鄙夷:“我可受不起江家小姐的礼。我兄长都因为您,而落的卧床不起。”
床上的秦蕴和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不论他们说话的声音有多大,他都像是听不到。
江苏玉隐忍的低着头,站在原地,不敢动作。
不过片刻药便被熬好,下人端了上来,放在了秦夫人的面前。
她端着药碗,亲手一勺一勺的给秦蕴和喂药,眼中担忧之意十足。
秦蕴和依旧是闭着眼,嘴里无意识的吞噎着药汁,秦夫人的目光愈发哀痛。
她惊才绝艳的儿子,不知怎的就成了这样。
府内的下人几乎每一个都审问过了,却是没人知道他为何会如此。
仆人找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穿着一身干爽的常服,喜服不知所踪,脸上的神色平静,像是只是睡着了。
秦夫人捂紧了手里的药碗,偏头看着秦丰羽。两人视线相对,彼此的意思都极为明显。这件事情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
谢渺近来有些苦恼,他做什么事情江姝都要跟着。若是说吃饭看折子这类小事便也罢了,可是……
他皱眉看着坐在轮椅上寸步不让堵在茅房门口的人,不悦道:“你非得守着?”
江姝点头,眼睛一眨一眨的,让谢渺几乎不忍心斥责她:“我得跟着你。洪兴怀说,你最近不太好……”
又是洪兴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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