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威胁她了!
“就凭你做这些,你一辈子也别妄想我会喜欢你!”
他们登岛已有两个月,要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站稳脚,霍珵每日都很忙,但无论多忙,一日三餐必和她一起吃,事无巨细地关心着,谢宛冬若还不相信他对自己的企图,那可真是猪狗不如了!
她只想不明白,前一刻他还对萧尧情根深种,
怎么转眼就非自己不可了?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解释,犯贱呗!
如霍珵的权势地位,皇位亦唾手可得,这世间大约已经没什么值得他提起兴趣,唯有自己厌恶他憎恨他,反而深深刺激了他想要征服的欲Ⅰ望。
霍珵不甚在意地笑,“无妨,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跟你耗着。”
谢宛冬“……!!!”
匕首再锋利,刺的是水,也毫无痛感。
一辈子?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谢宛冬掩住内心的嘲弄,气咻咻地转身欲走,霍珵叫住她,“慢着。”
谢宛冬眼神冰冷,霍珵抬手,让所有人都下去了,他这才拿了手边一件披风起身踱步过来欲给她披上,“琉球气候不似中原,早晚温差大,白天如夏日,夜里如寒冬,便是要跑,记得多穿点。”
照例被她拍开。
她又不蠢,自然穿厚实了才跑。
谢宛冬就要走,忽见霍珵皱了下眉,继而见他鼻孔里倏地淌出血来,看起来甚是滑稽,她嘲笑回去,“看来琉球虽是宝地,可惜太傅无福,水土不服,火气太大,还是中原适合你。”
霍珵嘴角一勾,语气冷然,“你死了这条心吧!”
登岛两月,霍珵出过两三次鼻血,都以为是水土不服,并未在意,没想这次却有些严重,半个时辰后才堪堪止了血,没几日,又出鼻血,时间越来越长,也越来越频繁,便叫了大夫来看,大夫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阳火太盛,需饮食清淡,多多休息。
但吃了药,仍不见好,霍珵不但出鼻血,开始上吐下泻,没几日就瘦了两圈。到这时候,大夫仍觉得他是水土不服。
又过了段时间,他变得格外嗜睡,总是昏昏沉沉打不起精神,再瞧大夫,忽然就说,他已是油尽灯枯,时日无多。
初时他并不信,只觉是庸医,可连看多个大夫都是如此诊断,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由不得他不信。
可是,怎么可能呢。
霍珵终于想起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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