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容易情难自禁,就想要更多。
何况她本是成过亲的人,一旦想通了,于情爱,于□□,便比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更放的开,便放纵了自己。
她喜欢他,她是他的妻,她想亲他,就亲了,还有什么不对不成?
卫淮一直都知道,她是有些喜欢他的,也很清楚,她即使喜欢他,即使想开了,也不会忽然就放开了主动热切地吻他。
若要寻个理由,也只是她真的有些醉了。
但也许他也醉了,明知不该为,也不想再克制。
他们忘情地亲吻着,情难自禁,衣裳半褪。
仍有风雪吹进来,一丝冷意,唤起一丝理智,卫淮沙哑着声音,问,“可以吗?”
谢宛冬满面潮Ⅰ红,眼里都是春水荡漾,都这时候了还问这种话,叫人如何回答!
她羞恼地咬着他耳垂,什么也不想说。
卫淮如受到鼓舞,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去了床上,帐幔撤下,挡住屋外风雪,也遮了旖旎春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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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淮比谢宛冬醒的要早些,还未天明,帐内光线昏暗,不过也不妨碍他看清她的睡颜。
她本就生的貌美,年纪又小,肌肤如花般娇嫩,如白瓷细腻。哪怕只一丝发落在脸颊上,也甚是明显。
他动作轻柔地将那一丝发拂开理顺,落在雪白的肩头上。
昨夜的酣畅淋漓,谢宛冬累极了,事后卫淮也不让丫鬟来清理,自己动的手,然后直接睡了,此时还是裸呈相对。
想到昨夜的欢愉,初尝□□的卫淮甚为迷恋那蚀骨销Ⅰ魂的滋味,只是一瞬间,又渴望难耐。
那部位挺立,又硬又滚烫,戳的谢宛冬很不舒服,一睁眼,愣了愣,茫然地眨着眼。
卫淮轻轻吻着她额头,含笑道,“醒了?”
昨夜酒醉后的记忆忽然汹涌而至,谢宛冬忽然明白此刻是何情形,一时间竟不知该以何种情绪面对他。
诚然昨晚的事有酒后乱Ⅰ性的成分,可她又其实脑子很清醒,清醒地看着自己沉Ⅰ沦于□□之中,她亦是那个享受的人,就做不出“你你你……呜呜呜……”的样子,却也不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如若往常地道一声,早上好。
这可如何是好啊。
卫淮看着她故作淡定又纠结万分,只觉甚是有趣,非要等她纠缠个结果出来。
好一会儿,她终于吸了口气,笑道,“表哥似乎该去大理寺了?时辰不早了呢!”
卫淮轻笑出声,看着她恨不得他立马就从眼前消失的暗暗焦急,忍不住又去吻她。
只是这一蜻蜓点水的吻,却似火星点燃那库存已久的烟花,又是一场放纵的欢愉,俱是璀璨的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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