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扯,除非我不在意她,以己度人,如果这个女人大度的和其他妾室和睦非常,说明她心中无我,我又要她做甚!”
看着他严肃认真的神情,对女子而言,这般想法是让人很窝心的。可谢宛冬却难受的很,他会这么说,是默认他喜欢孔小姐了吧!
几个月前他还说她喜欢她会等她来着,这么快就变了!
不过也是,她从未回应他的喜欢,还一直回避,他心灰意冷转而爱慕他人,实属正常。
何况这不是她一直所期待的吗,如今成真了,她该高兴才是。
“自然,你喜欢才最重要。”谢宛冬笑着说,然后垂下眼,啃一口凤爪,喝一杯小酒。
忽然就安静下来,只是啃个鸡爪,动静都特大,谢宛冬吃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擦了手说,“不早了,我先去歇着了。”
她手撑着案桌正要下地,被卫淮按住手,她忽然心砰砰的跳,她暗暗嘲笑自己,激动什么呢!
她抬头看着表情像是挺无奈的卫淮,淡声问,“还有什么事?”
卫淮说,“就没别的话想跟我说?”
谢宛冬只沉默了一瞬,俏皮地笑起来,“不是你还有话没跟我说?”
卫淮笑,“我应该说什么?”
谢宛冬脑袋一歪,“你还没祝我生辰快乐呢!”又有些不高兴地说,“礼物也没有!”
卫淮叹气,从旁边拿出个木匣子推到她面前,谢宛冬才笑了笑,“送我的啊?谢了啊。”
“打开看看。”他说。
谢宛冬平静地打开匣子,里面放着一对碧绿透亮的镯子,她当然看得出这镯子是珍品,可心底还是没来由地划过一点失望。
她抬头,嘴咧的大大的,“谢谢表哥,我很喜欢。”
卫淮说,“这是当年父母大婚当日,皇祖母赐给母亲的,后来母亲把他给了我,叫我替他送给他儿媳妇。”他顿了顿,看着谢宛冬,仿佛能看到她心里,声音柔柔的,如带着百花酒的芬芳,能醉人,“阿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窗外有风雪,手微凉,被卫淮握住,他手掌的温度从掌心蔓延至全身,烫的心都舒展了,沸腾地冒泡。
谢宛冬觉得,她如今的酒量似乎差了很多,不过喝了些百花酒,竟然已经有了醉意,人微醺,因这话而心猿意马。
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正因为明白,而忽然有了委屈。
“那孔小姐呢?”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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