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冬闻了闻,面上却有些可惜,“香是够香,就是不烈!”
若是以往,怎么也得来坛女儿红才够劲。
卫淮说,“这是如今最时兴的,阿梅试试,兴许喜欢。”
谢宛冬想想也是,京里的闺秀们可不是喜欢这种甜甜的的东西么。
酒喝了两杯,吃的小嘴嫣红,谢宛冬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说道,“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卫淮大约猜到她要问什么,“你问。”
“我今天听霍珵说,你想要那个位子?”谢宛冬考虑了会儿,也不委婉,直接就问了。
卫淮愣了愣,才说,“是我的,我总要拿回来。”
语气很随意,仿佛他要拿的,不过眼前一碟菜。
谢宛冬点点头,他会这么想也正常,就是,“你打算怎么做,有把握吗?你会对皇上不利吗?”最后一句,谢宛冬问的很迟疑。
卫淮轻轻叹口气,“阿梅,你恐怕不知道,皇上他身子不好,撑不了几年了。”
这个消息谢宛冬很早就知道了,只是从卫淮这里听说,有几分不知该如何形容的难受。“那你打算怎么做?是想恢复身份,过继到皇上名下,做继承人吗?”
卫淮一直柔和的表情冷淡下来,“不可能的。阿梅,当年的事,皇上还小,我没道理怨恨他,但到底是因为他,我父母皆亡,若过继给他,置我父母于何地?我是先太子嫡长子,先帝嫡长孙,本就是正统,又已是先帝唯一后人,只要证明身份,无人可质疑我的继承权!”
好像也对。
谢宛冬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没能抵住内心里那一点的介怀,“可我还听说,你在争取孔首辅的支持,孔首辅想将女儿嫁给你?”
这话一出口,心就砰砰跳,她甚至不敢看卫淮,怕他看出她的私心。
卫淮看着她双手紧紧捏着酒杯,泛白的指甲表明她内心的紧张,他嘴角翘起,却道,“阿梅以为我当如何?”
这么说,便是有那个意思了?
谢宛冬心里很不是滋味,入口沾了柠檬汁的苹果酸的倒牙,冷如冰雪,心都凉了。
“这本是不错的,只是今天观孔小姐作为,怕不是个贤惠的,将来她若做了皇后,恐怕不但不能做贤良表率,还会主动挑起争斗,会给你添麻烦。”为了不让卫淮看出她也有私心,又补充说,“所以我以为,后位不要急着定下人选,需多多观察,选个贤内助。”
卫淮说,“我却以为,贤良并不好。”
谢宛冬愕然看他,他说,“若是我,决计不能忍受我的妻子和其他男子牵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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