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淮笑着摇摇头,不再说此事,“回来这一会儿,倒不见天冬,你已另安排了她?”
从知道天冬这名字时,卫淮就猜到她的真实身份,回来不见,才有些奇怪。
谢宛冬点头,“主不主,仆不仆的,客住几天倒好,时间久了都不自在,倒不如另买了宅子,自己当家做主,左右我也安排了人看着,不会叫她出事。”又说了个地址给他,反正她知道他定猜到天冬的身份,也会多有照顾。
卫淮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让她住娘附近,离关医馆也近。”
许氏隔壁就是靳鞅,至少挺安全。
那自是不能,万一让许氏看出什么来就不好了。
谢宛冬讪讪地说,“天冬以前毕竟是我丫鬟,不大好解释。”
卫淮心里觉得好笑,故意道,“说来也怪,她之前不过是你身边的小丫鬟,你如何对她如此上心?又是做面子,又惩处那继母,还买宅买仆!我以为你会让她继续回来服侍你!当公主的丫头可比以前更风光了。”
咳咳。
谢宛冬表情愈发僵硬,怎么也没想到躲过了许氏可能的盘问,却躲不过卫淮。
“呃……”谢宛冬努力编着话,“天冬有个恶毒继母,我便想到自己,本就很同情她的遭遇的,去她家见了她外婆,听她说天冬原本也是大家小姐,落了难才不得不剁去村子里,我就觉得吧,我虽帮不了她做回原来的千金小姐,好歹做桩善事,不叫她再为奴为婢嘛,反正关娘子也说她挺有医学天分的,说不得我今日举手之劳,就能再成就一个神医呢。”
若不是知晓原委,卫淮都要被她说的心服口服了。
唉,也不知什么时候姝姐姐能跟他坦白呢。
用过午饭,谢宛冬看了会儿子书,倦了便去歇晌,卫淮也如他所言,搬去了书房。
虽如今也入了秋,大中午的还很炎热,可谢宛冬一个人躺在床上,忽然就觉得冷冷清清,十分可怜。
之前几个月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她还觉得别扭,如今总算是心想事成了,她又不习惯,竟想念起他的气息。
这叫什么,犯贱吗?
谢宛冬又长长的叹口气。
大白日的还好,日头也足,不盖被子都不会凉。
但夜里却有些凉了,再过些时日入了冬,一个人躺在冷冰冰的被窝里,睡一整晚手脚都是冰的,何等凄凉!
要不,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把表哥叫回来?
不行不行!
他们虽名为夫妻,但她一直将他当孩子看,之前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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