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脾气,当初你是怎么说服她帮忙的?”
“各取所需罢了。”
其实就是答应帮她对付和安公主而已。
饭菜很快端上来,果然清淡的没油没盐,全是水煮熟而已,没滋没味。
在太傅府时,谢宛冬倒还不觉得什么,回到家了,忽然就食不下咽,跟卫淮打着商量,能不能蘸点酱料,哪怕只是一碟酱油也好。
卫淮微微一笑,端的是阳春白雪,“可以啊,你亲我一口,就许你蘸一次酱油。”
谢宛冬嘴里正可怜巴巴地咬着筷子,闻言差点一口咬断,“你你你!”
她满面通红,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啊!
竟调Ⅰ戏自己表姐!
卫淮温温道,“阿梅可还要酱油?”
“呵呵。”谢宛冬涨红着脸,眼神麻木,“不用了,厨房的李婶手艺挺好,什么佐料都不放也照样是美味珍馐。”
“我亦如此认为。”卫淮挟了一筷子冰镇苦瓜放到她碗里,“这苦瓜清热解暑,健脾开胃,有利于伤口恢复,偶尔吃一些也无妨。”
谢宛冬欲哭无泪,若换成冰镇甜瓜她倒喜欢。
唉,为了脸上的疤,忍了吧。
见她如食□□一样,卫淮忍不住微微笑了,而后道,“用完饭再歇会儿,我和你回去看看娘。”
谢宛冬其实不大想去,她怕许氏看到她这样子会哭,但外面流言都传成那样了,她若还不露个面,只怕许氏会担心死。
她点头说好,又说,“张嫂子还在罚跪,你没什么要说的?”
卫淮道,“你自有你的道理,我不过问。”
被人这般信任本是好事,谢宛冬却叹了口气,心中无限纠缠难理,卫淮待她,着实一片赤诚,她却无法同样回报。
她想了会儿说,“我这话虽然虚伪,却还是要说的,张嫂子有不对,但她伺候你多年,既有苦劳也有功劳,你不闻不问,怕是会寒了老人们的心,吃完饭后,你便寻个借口免了她的责罚。我既唱了黑脸,也需你唱个白脸才是。”
卫淮说,“不是该我唱黑脸,你唱白脸?”
谢宛冬笑,“那我如何立威?”
“我去做好人,你又如何立威?”
“叫她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她惹不起,也就够了!”伺候卫淮的这些老人,忠心难能可贵,便真要责罚,她不会真的伤了这些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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