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可把她疼坏了。
苏栖连忙说:“不了不了,我太累了不想动了,你去洗吧。”
傅时津微微皱眉,似是有些嫌弃:“你想带着这一身烟味酒味上床睡觉?”
“不行吗?”
“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
苏栖妥协:“我不上你的床,我睡沙发,就睡这。”
傅时津一副不想继续商量的语气,对苏栖说:“就算睡沙发,你也得给我去洗澡。”
苏栖一下子来了脾气。
她气鼓鼓地瞪着傅时津,脸颊微微泛着红:“我说了我要回自己家,你偏要带我来这。我来了你又要逼我洗澡,我就是不想动了怎么着!!!”
“你要因为洗澡这件事跟我吵?”
傅时津漫不经心地说着,脸上倒没什么不悦,反而忽然来了兴致。
他莫名弯唇:“这么久没见,脾气还真是一点没变。”
但他也没退步。
没洗澡就睡觉,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去洗,要么我帮你洗。给你五分钟考虑时间。”
傅时津说完,就往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好整以暇地等着苏栖的抉择。
虽然苏栖跟傅时津很不熟,但是少有的几次相处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真的很麻烦,说好听点是精致干净又自律,难听点就是深度洁癖吹毛求疵。
像他这样的人,上辈子估计都是折翼的天使。
五分钟考虑时间没到,苏栖就自己起来,不情不愿地往卧房走。
这儿许久没住人,但换洗衣物和护理用品都备得齐全。
苏栖在浴室洗澡卸妆,最后吹干头发出来。
她五官小巧精致,脸上皮肤透白,不化妆时,看着很显小,还有几分小白兔的清纯无辜感。
倒是与她现在身上穿着的这件真丝吊带睡衣形成了强烈反差。
性感的吊带睡衣紧贴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段,裙子很短,走路步伐大一点就可能会有走光的危险——
苏栖也不知自己随手一拿怎么就拿了件这么性感的。
想趁傅时津不在赶紧爬上床时,卧房的门忽然被推开。
苏栖爬床的动作顿住。
通体雪白,有些晃眼。
傅时津不动声色地瞥过眼,径直走向浴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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